“陳鬆,你真不是人!”王文雖然知道,陳鬆還沒有對肖培下手,但陳鬆卻一直想對肖培下手,尤其是上次,竟然用了下三濫的手段,讓肖培吸入了乙醚,用乙醚把肖培迷暈,要不是及時趕到,後果真是難以想象。
而現在,陳鬆卻把肖培約到了這裏,雖然到現在王文還沒理清頭緒,但是通過眼前的一切,不難看出,肖培被陳鬆脅迫,所以才做出這種傻事來。
陳鬆鄙夷地看了王文一眼,勾了勾嘴角,壞笑了一下,說道:“是她自願的,她自願來的,而且,她也自願和我上床的,又不是我強逼的,你說,這麼一個清純可人的美女送到我嘴邊來,不睡白不睡,我要是不下手,天誅地滅啊!”
“自願?怎麼可能?你以為我是傻子麼?說,你究竟設計了什麼伎倆?”
“伎倆?真是搞笑,你問問肖培,我用伎倆了嗎?我逼迫她了嗎?你親自問問她,是不是她自願的?”
王文扭頭看了肖培一眼,見肖培一直垂著臉,蜷縮在床頭邊上,一語不發,也沒做任何的解釋。就在這一刻,王文也總算明白為什麼肖培要把第三份大禮送給自己了,敢情問題出在了這裏。
陳鬆見王文又回過頭來,繼續用譏諷的口氣說道:“王文啊王文,這麼好的妹子你沒上真是可惜啊,你是不知道睡她的那種感覺,真的是……”
“閉嘴!”王文接著給了陳鬆一巴掌。
陳鬆的眼神裏充滿了凶光,恨不得拔了王文的皮,對他來講,王文這家夥太狂了,太不識好歹了,竟然三番五次地跟自己作對,真是作死的節奏!“怎麼還想封住我的嘴嗎?是不想聽我說幹她的過程嗎?你心裏很不舒服,是吧?對了,王文,我真是不明白,你咋就這麼在乎她呢,你都有家室的人了,怎麼還對她如此上心?難不成你想把我的培培發展成你的小情人?哎呀,如果你這樣想的話,那就太對不住了,她已經被我睡了,不過呢,你如果不介意,那我以後可以玩夠了,可以讓你玩……”
“你混蛋!”王文用胳膊肘死死地頂著陳鬆的脖子,聽了陳鬆的話,他氣得想把陳鬆殺了。像這樣的紈絝子弟,實在是太可惡了!他看到桌子上有兩個喝紅酒的高底酒杯,就順手拿起一個,往桌子角上一摔,拿著摔碎的酒杯,在陳鬆麵前比劃了幾下,“你要是再亂說,我就紮爛你的嘴!”
陳鬆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如紙!“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老子賤命一條,沒什麼可怕的,告訴你,陳鬆,我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你老爹派人差點打斷我的胳膊,這次我就以牙還牙,把這個杯子劃爛你的臉。”
“王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爸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又拿你老爹來嚇唬我,你老爹也不是個好東西!”王文想起當初在昊海科技入職的時候,去草原旅遊,陳大運就曾對陸薇對下手,現在陳鬆又要對肖培下手,真不愧是父子倆,有其父必有其子!
陳鬆見王文手中的玻璃杯向自己的臉逼近,頓時就慌了,他還真怕王文在氣頭上做出過激的事來。“你最好考慮清楚,你要是動我的話,你肯定會後悔的,我說到做到,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都這時候了,你嘴還這麼硬,我現在就在你臉上劃一道,讓你長長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她的主意!”
“不要,王文。”
就在關鍵時刻,肖培突然開了口。“王文,你千萬別胡來,把手中的杯子放下。”
“培培,你別說話,我已經忍夠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這次我非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他,給他一次血的教訓,要不然的話,他這個混蛋死不悔改。
肖培知道王文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王文闖出亂子,這事與王文無關,她決不能讓王文因為她而闖禍,揍陳鬆一頓沒什麼,可要是玩狠的,那就是犯罪了,她萬萬不能讓王文犯罪。於是,她急忙製止道:“王文,你不要衝動,這事與你無關,你放開他吧,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剛才他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是我自願這麼做的。”
什麼?自願的?這……這怎麼可能?王文的腦子再次淩亂了,實在想不通這其中的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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