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兩人立即調換了座位,心底裏關心的人都是覃月和她肚裏那位未出世的孩子。
白岩山相對於滕龍的人脈關心,他當然是沒有滕龍強的,今天又是大年初一,這樣的日子,本就是更加不容易的,就是大醫院都是輪流休息的,而且都是有時間限製的。
覃月今天一早起來還是好好的,而且心情大好,白岩山看著肚大如筐的媳婦兒,看她一臉望著窗外的樣子,心裏一時起興,說帶她去忘情穀走走,順便好好的在那兒住上段日子,這小餐館裏就他們一家也怪冷清的。
覃月當然開心的很,她本就是喜歡走玩鬧騰的,隻不過身懷有孕,再加上和白岩山賭氣,才會一人在慶市找了家店麵開了家小餐館,養家度日的,也純粹是打發時間,靜靜等待小生命的降臨。
“哎呀喂,好痛啊!”覃月開始喊肚子痛了,她可是一心想著離預產期還有二十多天,再怎麼提早也不會這麼快的。
“來,我已經向滕龍求助了,聽接電話的聲音是夢兒!”白岩山扶著覃月,看她喊疼,眉頭微皺。
“你好啊,人家對老婆昵稱夢兒,你怎麼也跟著叫!以後不準了!”
“好好好,我也是順口叫出來的!”白岩山這倒是一句非常中肯的大實話,可是大實話卻不討人喜歡啊。
“還順口了,你是不是還一心想著練情夢啊!”
“覃月,想哪兒去了,現在好些了嗎?”白岩山抬手為覃月掠了掠因為疼痛那些散亂的發絲。
“好點兒了,好像是好點兒了!”覃月雙手撐著腰身,而後又摸了摸肚子,感覺大聲的罵了白岩山之後,肚內的小娃兒聽懂了做媽媽的她在發火,不在鬧騰了。
“看看,我們的寶貝多聽話,知道心疼你了!”
“去,不許說是我們的寶貝,它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就算是你的種,寶寶也要隨我姓覃!”
“好,這點我依你,不管姓覃還是姓白都可以,我想著女兒就隨我姓,怎麼樣?我名字都想好了,叫雲影熙!”
“好你個白岩山,我倒是你怎麼這麼不在乎姓氏,你藝名叫白岩山,其實你本姓雲,對吧?”
“現在才想起來,也不遲的,要是男孩就叫覃雲熙!”
“為什麼男孩就隨我姓?”
“不是有句不成文的說法嗎?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那麼兒子就是媽媽的前世的追求者,所以兒子就隨你了,它修了福分才有此造化,我就順了天意,你說呢?”
“好張會哄人的嘴,我怎麼被你這麼一說,肚子一點都不疼了,是不是還沒到時候啊?”覃月開始懷疑自己剛才那陣肚疼,是不是吃壞肚子的緣故,而不是要生產臨盆的緣故。
“還是先到醫院檢查一下吧!”
白岩山臉麵上的神色也有原先的無從是好,轉為自然的勸慰。
“可是,我還想著遊玩一陣在回去的。”覃月看向遠處,看到了那輛擁有她記憶不忘的車牌的紅色寶馬,正向他們這邊過來。
“滕龍來了!”白岩山反而感覺有人要把覃月搶走一樣的,剛才是他向滕龍求助,可是真當滕龍來到的時候,他卻有了不自在的感覺,很想立即帶覃月離開。
“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要皺眉頭?”
“我就是不適應和滕龍正當麵對,感覺很不爽!”
“放下你那點陳年舊事,你不可以一輩子都在那點世上過日子的,要是你還是那麼糾結那件事,那麼我和你就此別過好了!”覃月轉身就朝滕龍他們放心而去。
滕龍牽著練情夢的手,一同來到覃月跟前,主動招呼著:“白老師,白師母,新年好!看師母的樣子,不是挺好的?”
“哈哈哈,龍,你不知道,剛才疼得要命, 罵了一通白岩山,就不疼了!”覃月偎靠在滕龍麵前,很是有著故人重逢的意思。
白岩山則是把覃月稍稍往自己的懷裏帶了一手。
練情夢退後幾步,笑著回了一句:“那是寶寶心疼媽媽了。”
“夢兒,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想著一定是個女兒,否則哪有那麼貼心的?”
“我和覃月都是這麼想的,夢—”白岩山頓了頓,看向覃月一眼說道:“滕總,我以後把夢兒這個稱呼就還給你了, 你說我是稱呼滕夫人好,還是練女士好?”
“夢兒,你說白老師該怎麼稱呼你?”滕龍回頭招呼著練情夢。
“現在我是全程聽候覃月的,她生產的大事,你們可不要這麼說,都是平輩的人,整的好像我是長輩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