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行李箱,背著帆布雙肩包,練情夢關好合租房的門,而後把鑰匙串掛在門把上,她對著鑰匙串笑了笑,就這麼離開了。
或許這一生她都不會有再有這樣被人坑害的遭遇,但就這麼一次已經足夠她銘記在心了。
楚衝一身駝色正裝西服,手捧一束粉紅玫瑰花,這粉紅的玫瑰花在滿天星的存托下,顯得更加的嬌豔,但這花豔的素雅,就好像他心目中的練情夢。
可是看到這鑰匙串掛在門把手上,楚衝頓覺自己的心都涼了,這說明什麼?
林姐以最快速度趕到少東家麵前,低頭認錯,她錯在哪兒?
“林姐,你怎麼辦事這麼點水準都沒有了?”楚衝冷冷的責備道,他是沒地方撒氣隻好出在可憐的人力資源部經理頭上。
“當時填寫應聘表格的時候,練小姐是留過一個號碼的。”
“問題是你給的這個聯係號碼,人家根本不理會我,根本沒有人接聽。”楚衝這回真是發怒了,他是個外表看似與世無爭的家夥,這一次為了這麼一個應聘崗位是采購內勤的小職員,指責了跟隨身邊多年的林姐。
“去,查實一下,有沒有出了京都?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楚衝把花束扔給了林姐。
林姐接過花束,聞聞花香,心底裏嘀咕少東家這回真的是本色出場了。原來也是很男人的,這楚老夫人可是要開心了,林姐想到這不免開心的笑笑,這世間的事情還真是有得有失的,她雖然被楚衝劈頭蓋臉的責罵了一通,但是卻看到了楚家各位長輩一直擔心的事情,現在看來是多餘的。
練情夢拖著行李箱,來到了京都的火車站,她想想這交通工具裏麵乘列車是最劃算便宜的。
天色已經黑透了,這兒卻是燈火通明的,不愧是京都大地方,要是在淳城這樣的山城夜間的火車站肯定是冷冷清清的,而此處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很是一番熱鬧的景象。
可是她的心情卻是心灰意冷的,她覺得這回被甄珍兒套黑了簡直是人生曆程上最痛苦的事情。
身上衣服相對於這些準備在火車站候車的旅客來說,她就要單薄多了,腳上一雙黑色皮靴算比較保溫的,要是今晚買不到合適的火車票,她今晚是不是要在此地過夜了?
楚衝因為擔心練情夢,所以也不管自己內心那點清高自傲的尊嚴了,按照常理他追求滕龍這位還是保持著處女身的妻子應該也是不過分的。可是這樣為了這麼點事情,他覺得就向滕龍求助是不是表明自己太沒有實力了?
在他的認知裏滕龍是位花叢中的常勝軍,況且他清楚滕龍的喜好,這男人怎麼可能有放著這麼好的花朵不去采蜜的?而且還任由這位容貌秀雅的妻子在外頭獨自飄蕩,沒有個定所。
這不就說明滕龍 根本不在意這位練情夢,或是說根本不喜歡這位父母選定的媳婦兒。
楚衝心裏經過這番推理之後,給滕龍撥了個電話。
“滕總,在哪兒瀟灑呢?”
滕龍看著楚衝的號碼,不禁心裏還是一個寒顫的,他雖然相信楚衝的為人,但是這電話來的也太快了。
鄧偉三人趕回淳城,當麵把早上的事情,告訴他的時候,他當時都有背過氣的感覺,這練情夢真這麼搶手嗎?
“楚少,今天怎麼有閑情關心我滕某人?”滕龍回答的很有目的的。
楚衝一聽電話那頭周遭的聲音好靜的,按理說燈紅酒綠的場所應該是那些勁爆激情的音樂才是的。
“我就是覺得自己心意裏過不去,可能我把你新婚妻子給丟了?”楚衝故意把話語說的讓人誤會的語氣。
“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滕龍那俊挺的鼻梁皺了皺,他這是有股酸醋的感覺。
“練情夢離開了京都了,你能聯係到她嗎?要是能,請代為轉告,我說聲對不起!”
楚衝這麼明顯的話語是在告訴滕龍,他和練情夢的關係不一般了,要不是這樣何必說對不起。
滕龍冷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既然是對不起,還是當麵說比較有誠意。”
“你難道就這麼的豁達?要是你真這麼的豁達,我找到了就要占為己有了!”楚衝看著窗外的霓虹閃爍,他真是有這樣的想法的。
這些年來他所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可是他骨子裏喜歡中國文化裏中庸含蓄,所以他至今還真的沒有過和異性超越雷池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