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太陽鏡,隨手把太陽鏡插掛在自己的衣領裏,含笑的看著對麵的母女,自己想當年也是媽媽眼中的寶貝的,現在自己這麼一出走,肯定是讓他們記掛的,哎!
“姐姐,你好漂亮呀!”棉兒給練情夢一句讚賞,而且還朝自己的媽媽看了一眼,意思她不是胡言亂語的。
“謝謝,棉兒的全名能告訴我嗎?”
“易棉!容易的易,棉花的棉,是爸爸給我取的。爸爸說棉花的用處大,而且還很漂亮!”
練情夢因為易棉提到爸爸,這讓她更加的感覺自己是孤單離群了,她要是沒有嫁給滕龍自己就不會是現在的境況的。
“姑娘,看你眼睛這麼紅紅的,你是淳城人?”
“不是,也是!”練情夢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樊江老師的提問了,她還是很不適應說謊話的,這都已經和滕龍注冊結婚了,當然也算得上是半個淳城人了。
這時候母女倆都嗬嗬嗬的銀鈴般笑出聲來,目不轉睛的望著麵色尷尬的練情夢。
練情夢就更加的覺得難為情了,不免歉意似的一笑了之。
這時候列車員推著小車開始叫賣,當眼光投放到他們這一處時,不忘再多看幾眼,風趣的和樊江老師打趣道。
“樊老師又去看兒子呀?這回連兒媳婦一起帶上了?”
“你小子就是愛打趣,我要是有這麼漂亮的兒媳婦,我還用的著跑到昆明看兒子嗎?”
“那也是,要是我有這麼漂亮的媳婦,就天天形影不離的,啊哈哈!”
原來這位列車員和樊江是老相識,今天見到他身旁坐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還以為是人家未過門的兒媳婦呢。
“對了,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是呀!漂亮姐姐,我都已經把名字告訴你了。”
“練情夢,練習的練,感情的情,夢想的夢。”
“好名字,人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這舉止言談還挺斯文的。”
樊江側過頭再次細致的欣賞著,或許在他心眼裏還真希望自己會擁有這麼一位兒媳婦的。這樣那位一心投身軍營的兒子就不會常年不回家了。
“我這外表是天生的,我其實心底可是很不喜歡的,第一給人印象就是斯文沒有脾氣的感覺。”
練情夢這回是在生人麵前說出自己的想法,她還真是被自己這天生的長相給耽誤了,要是那回滕龍所見她的樣子不是這樣的,而是活潑開朗或是古怪精靈的,可能就不會有後麵的戲文了。
時到今日,她也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在中國的傳統觀念裏女子斯文雅致就是福分呀,她就是一幅讓人過目就認為她就是這一類型的,說好聽一點是斯文沒有脾氣,說直白一點就是好欺侮逆來順受的。
“真是位奇特的美女,你這名字好像聽我的一位學生提起過,讓我想想,滕龍你認識嗎?”
練情夢不想回答,她心裏認為世界難道真這麼小嗎?怎麼橫豎都有滕龍的影子的,這位淳城一中的數學老師怎麼會知道滕龍的?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滕龍?”練情夢含糊的說了一句。
“當然是大名鼎鼎的西山集團的滕總了,你不知道吧,他是我的學生!”樊江老師這回可是很自豪的口氣介紹自己的得意門生的。
“那就他了!”
練情夢淡淡的回道,這騙人的說辭她還是不會,在真人麵前還是實話實說了。
“我說這麼眼熟,我參加過你們的婚禮,智選新郎這處好戲比電視上演的還好看!”
樊江老師這下好像真的就是見到自己兒媳婦一樣的熱情了,這看練情夢的眼神就更加的慈愛了。
“聽你們說著,說著,你們是熟人?”易棉的媽媽插上一句,笑嗬嗬的問道。
“這時間還真是小,我說滕龍媳婦兒,你這是離家出走啊?”
“樊老師,不會把我的消息告訴滕龍的吧?”
“這要看你怎麼回答我的問題了,我問你,你真的是和滕龍不合離家出走的?”
“樊老師可以不回答嗎?我現在心裏也是好亂的,隻想找個地方清淨清淨。”
“想通了,就回家,你這樣出走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不會把你現在的消息告訴滕龍,但是會在以後說起的,隻要滕龍問起或是說起有關於你們是事情。你要知道,我還是他的忘年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