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不理會,就當我是好欺侮的!”
“被我說中了?要不你這麼急著回阿娘那兒幹嘛?”
“不回就不回,我沒什麼好心虛的!”練情夢扭頭就登上台階。
滕龍和小純是互相笑笑,而且小純還在他耳邊說道:“哥,你要做個正人君子吆,隻有這樣嫂子才會慢慢的喜歡你的!”
“真的?”
“騙誰也不能騙哥你呀,這些天我嫂子的話語中套過來的。”
“好,謝謝,哥,一點銘記小純的大恩大德。”
“這到沒有必要,早點生個娃娃給我玩玩也是好的。”
“小純,你一提生娃,我就不淡定了,怎麼辦?”
“哥,就看你的道行深不深了,還有一定要給嫂子樹立你是君子,君子!記住!”
練情夢在客廳喂著金魚,心底也是很忐忑的,她也是怕某人真會耍手段的,要是刷起來她就讓他再另眼相看一次。
滕龍和小純互相逗趣了一會兒,他就來到車庫隔壁的堆放雜物的柴房,拿了鋤頭,翻起土來,翻好土後,又提著菜籽餅,在一些花木的根頭施起肥來,施好肥,洗了手,就往廚房而去。
而練情夢則在花園裏修剪著一些她認為要修建的花木的枝條,抬手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姐妹表,這是父母送給她們倆姐妹的,所以她是很珍愛的,一直戴著手上。
原來已經五點過了,看來滕龍是到廚房燒晚飯了,按理是入鄉隨俗的,作為西山墺的媳婦應該是有她為他做晚飯,但是現在是反過來了。
練情夢不僅心裏也是一喜的,至少他現在不會像先前的日子動不動發火了,還有就是沒有一點占她便宜。
沒過多久,廚房裏就飄出炒菜的香味,練情夢聞著菜香,斷定滕龍也是個會進廚房的主兒,這能做得了煮男的人,應該不會壞到哪兒去的,這一形象分明顯是在加分了。
當滕龍把飯菜端到餐桌上的時候,練情夢已經洗了澡,換上一套米灰色的印花家居服,來到餐廳。
映入她眼裏的四道清爽的小菜:蜜餞青黃瓜,西紅柿炒蛋,爆炒空心菜,還有就是青辣椒炒肉片,葷素搭配,而且就是看外觀也是挺好看的。
“滕龍,想不到,你也會下廚炒菜做飯。”
“我權當是讚賞了。”
滕龍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倒了一杯橙汁,把橙汁放到某女子的右手邊,端起自己的啤酒,微笑的說道。
“謝謝!”練情夢也是知禮知趣的人,這必要的禮貌她還是具備的。
滕龍把啤酒一口飲盡,正要到第二杯,座機電話響起。
“喂,請問哪位?”滕龍看看來電顯示好像挺熟悉的,對方也是座機號。
“龍是我,我想和夫人說說話!”覃月語氣中明顯帶著醉意。
滕龍一聽是覃月的聲音,就對著話筒說道:“對不起,她不在我身旁。”
“是打給我的?”練情夢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她也不相信除了父母和情圓還有誰會給她電話,要不就是覃月了,因為這幾日裏覃月是沒有一個電話,問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或是詢問滕龍是否回來探知消息的事情。
“是覃月!”滕龍把話筒遞給她,而且還在她耳邊說道:“你們是不是很熟悉了?”
練情夢接過話筒,甜潤潤的問道:“覃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覃月對著話筒說道:“小夢,你知道下禮拜是滕龍的生日嗎?你準備給他過生日嗎?這兩年都是我為他過得,今年我想為他過都沒有機會了,我心裏是不好受的。”
練情夢,聽覃月的聲音都有些哭啞了,這哭腔的鼻音就更重了。
“你放心,應該會如你所願的。”
“嗬嗬嗬,還是算了,我隻是把你當做妹妹般看待的,我想見見你可以嗎?”
“那我來見你吧,這樣我也可以出去走走,你訂個時間地址,我來就是了!”
練情夢從茶幾底下取出紙筆記錄著,語氣還是原先的甜潤動聽。滕龍是聽不出一點變化的,還以為她們二人很熟絡了。
滕龍看著眼前這位長相秀雅的女子,看她眉眼堆滿笑容,心裏卻在嘀咕:“你這小沒良心的,人家僭越你的老公,你倒好還對她這麼客氣,是不是真是美人豬八戒一枚?”
“滕龍,覃小姐說,明天她和鄧偉先過去,你是乘飛機還是乘特快?”
“就這點事情?,沒有別的?”
“還有她說想為你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