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岩山今天就是要攪得練情夢發火,他才滿意,他就是要練情夢記住他。
白岩山向前一個撲空,他還真沒想到練情夢身手這麼敏捷。
“你會武功?”
“不會,但是要對付你是綽綽有餘的。”
“哈哈哈,我還真是喜歡上你了。”
“小樣!不要招惹我!”練情夢一個反扭,白岩山直喊疼。
“你真會武功!”
“哼,真是個無賴之徒!”練情夢拍拍手,看看自己的纖纖手指,再看看手上的鑽戒,原來她已經是個已婚婦女了。
難怪白岩山一見到她就認出自己是某人的老婆了,這戒指就是最好的說明,因此她得出一個道理沒有白白撿到的便宜。
“今天是端午節,我請你到鎮上的老字號過端午節怎麼樣?”
“喂,你還真是有完沒完的,今天我還是手下留情的,要不你以後就不要用手畫畫了,改用腳吧。”
“你很有意思,你不知道嗎?”白岩山繼續厚臉皮的磨嘴皮子。
練情夢想想這兒都沒熟人,她要是真用武力解決恐怕會暴露自己的實力,她可不想滕龍知道她是身懷絕技的,而且她一再向師傅保證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真的用武力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慷慨,我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但是點餐我來的。”練情夢心想可以好好的宰他一頓,讓他見識見識騰龍的女人是不好惹的。
西山小鎮,這座山城小鎮很有特色,這家名為古藤齋的飯館更是有特色,館內的布置擺設從門麵到盤碟再到桌椅一律是暗紅色,桌布窗簾一律是銀灰色,而且店內的服務員個個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長得是眉清目秀的,店老板今天一身灰色長袍,頭發上一定噴了很多的發膠,造出一個三七分的發型,還真是很有複古的味道。
練情夢這位生長是慶市城裏姑娘,嫁到此地,與生俱來的氣質是很有地域差別的。
店老板雖然說也是位中年男子,當他見到這麼一位大美女的時候,也是眼前一亮的,更何況白岩山緊跟身後,作為店內的回頭客,店老板是很記下心的。
“白先生,今天好有福氣,這位不是西山墺新媳婦兒嗎?”店老板過來打招呼,而且語氣是很好奇的那種。
“真是奇怪了,美女走到哪兒都是惹人眼的。老談,你說是嗎?”白岩山回敬了一句。
“嗬嗬嗬,滕龍大婚的時候,我有去過,你沒有去嗎?”
“理解,理解,記憶深刻!”白岩山點頭示意,麵帶微笑,其實心裏是在說,練情夢新婚鬧洞房時候的特別之處,實在是西山一帶的傳聞了。
練情夢原本是低頭看著菜譜的,但是聽他們兩人好似很熟悉的調侃,不由抬眼看看,再合上菜譜說道。
“你們好像很熟悉嗎?既然這樣我就點菜了,老板好吃的而且是越貴的吃不飽的都端上來,今天白先生要好好過個端午節。”
“不愧是滕夫人,還真是有能力,這白先生向來是很節儉的,今天可要下本了。”
“老板,你這話說的, 怎麼下本?我沒有投資的價值的。”
“嗬嗬嗬,我說老談,說話注意用詞。”
“是是是,兩位稍等!”
這邊在吃著美食,喝著美酒,遠在香港的滕龍看到這段視頻時候,正好在和客戶在會談,濃眉一緊,把手機一扔,差點蹭著桌麵滑落掉到地上,幸好楚翀出手攔了一手,幸免一場“蘋果”與大理石的親密接觸。
“這女子是誰?不會就是滕總的新婚夫人?”楚翀把手機遞還給滕龍,瞄了一眼正在重播的視頻。
“楚少,憑什麼就斷定這女子和滕某有關係?”
“哈哈哈,就憑你這句話,要是無關的人,你滕總會皺眉?”
“觀察細微,佩服佩服。以後要是有緣,我把這位女子的妹妹介紹給你,保證你過目不忘。”
“哦?這麼說這位真是滕總的夫人!”
“不錯,就她了。”
“我怎麼感覺空中火藥味特濃?”
“楚少認識白岩山嗎?”
“不認識,但是有聽說,是位新生代畫家還是一位攝影愛好者。”
“他是我高中時候的美術老師,也是我前妻的義兄。”
“義兄?不會是情哥哥吧?”
“或許也是,所以我對此人是不見待的。”
“難道他真得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死者已矣,我們不好多說。我隻希望他離我的生活遠一點,但是沒有想到怎麼會和我新婚的妻子在一起,你說我有激烈的反應本屬正常?”
“哈哈哈,滕總可真是性情中人,不過,我奉勸你還是退一步,這世間女子多的是,有什麼值得掛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