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情夢因為心頭有氣結,還有就是可能在百步崖吹著晨風太久,這好好的回到山莊,睡了一個午覺起來就感覺頭痛腦熱的,而且還四肢無力,她斷定自己是生病發高燒了。
看看房中的家俬物件,樣樣都是很養眼的,就是缺少了點溫情,於是她拿起話筒給父母撥了一通電話。
電話嘟嘟嘟了好久,沒有人接聽,練情夢想起可能父母不在家,於是就打了父母的手機,依然是不在服務區,怎麼回事?
練情夢就給情圓撥了一個電話,這丫頭大一第一學期玩瘋了,盡然末考門門掛科,想必這一學期肯定很用功的。
今天是周末,這情圓還真是被親姐姐說中了,窩在圖書館在查資料用功學習,一定要把上學期的那些知識點補齊了。
這手機鈴音一響,她第一次還沒有聽到,當她聽到時,是練情夢第三次呼叫了。
“圓圓,爸爸媽媽是不是出去旅遊了?”
“你怎麼知道?不過也是,你就是爸爸媽媽正宗嫡傳的。”
“去哪兒了?我怎麼打他們手機也不接聽,而且語言服務是不在服務區。”
“老爸老媽這回是自駕出遊,他們一起老同學加老朋友,總共十二人,從慶市出發,一路玩過去,目的地是拉薩布達拉宮。”
“哦,我曉得了,你放暑假,要是過來玩,可要記得先告訴我。”
“一定的,老爸老媽可惦記你們,我六月底放假,要不我一放假就過來,好嗎?”
“好,到時候,我到車站接你。”
練情夢在得知父母已經出去旅遊了,那麼明天就不用去慶市了,這樁事情放下後,又重新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這一覺醒來之後,她來到南窗,掀起珠簾,外麵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了,原來天黑了。於是她心裏正想著下樓看看院門關好沒有,房門外有談話聲傳入,原來是滕龍和小純。
“哥,嫂子今天都睡了一下午了,我四點過來看她,她還在睡,就沒有吵醒她。”
“先進去看看,按理也要肚子餓的。”
滕龍推門而入,練情夢站地搖晃了一下,倒在大床上。
“嫂子,你怎麼了?”
“我沒事,剛才可能睡久了頭暈。”
“好燙手,夢,是不是覺得沒有力氣?”
“嗯,頭暈眼花的,可能是感冒了。”
“來,我帶你去鎮上看看。”
“不用,家裏有備用藥……”
練情夢這句話都沒有說完,滕龍就已經打橫抱起,朝房門而去。
“莽龍,你放我下來,真的不用大驚小怪的,隻是感冒而已。”
練情夢喊出滕龍的名字時,某人的眉宇間盡然能看到喜悅之色。
“我讓權大夫過來,先到樓下透透氣,你午睡時間太久了,而且窗戶關得太嚴實了,是不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不是,你不要瞎猜,我隻是一時多睡,不是什麼大病,還有我爸爸媽媽出去旅遊了,明天不用過去的,去了也是鎖門的。”
“哦,那我們明天就好好去藤蘿山玩玩,明天可是個好天氣,你不是想看百步崖的日出嗎。”
“看日出要早起的,我怕睡過頭!”
“放心,有我在,隻要明天不下雨,天晴,我一定把你穩穩當當抱到百步崖,陪你看日出。”
“不許騙人!”
“我騙過你嗎?”
“嗬嗬嗬,好像沒有!”
練情夢這難得的笑容,在滕龍眼裏真是比得了寶貝還要珍貴。
滕龍請來鎮上有名的中醫權大夫過來給練情夢看病。
權大夫用他的醫學理念概括了某位女子的病情,就是驚嚇脾虛,風寒內火,導致虛火內盛,才會倍覺體乏無力,頭暈眼花的。
“不要有生悶氣的念頭,有什麼事情要說開,這樣心順自然意順,就自然會神清氣爽的。”
“權大夫,我都不明白你的意思了,你還能看相不成?”滕龍被權大夫說得好比醍醐灌頂一樣了。
“哈哈哈,你這位新媳婦兒,我們可是有聽說的。新婚沒幾天就跌到陷阱裏,幸好是沒有夾具的草坑,你說是吧,新媳婦兒!”
權大夫這麼一說,害得練情夢的臉麵更紅了。
“大夫,我媳婦的病情不要緊,就是氣急於心,要好好調節心情是吧?”
“你也是懂點醫理學說的,芙樸衝劑,家裏有備的話,就先衝服喝點,要是明天早上還是有燒未退,那來鎮上瞧瞧。”
“好,謝謝權大夫!”滕龍送大夫出山莊大門。
“留步,你媳婦兒麵相看似體虛,你可要好好調理調理,不要讓她一人生悶氣,這俗話說得好,良言一句暖人心,惡言相向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