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許藝便從泥地上爬了起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穿上炕幹的衣服,暗自感歎,一天的辛苦生活就要開始嘍!照著許藝今日的安排,需要好好打整一下小窩,在弄些要用的東西回來,反正都是些繁瑣的雜事。
昨夜還燃的歡的火早已銷聲匿跡,隻留下一坑的木炭,許藝把炭塊收拾起來擱好,這東西有時會有大用,比如說烤肉,又想到今後的天天都得烤肉吃,許藝拍了拍額頭,看來得想個法子改善一下夥食,天天吃肉也不是個事啊。
重新發了一堆火,把昨夜吃剩的兔子再拿來烤著吃,隻是風幹了一夜,丟了些水分,味道不如昨夜的可口。艱難的把兔子肉吞進肚子裏,忍著快噎死的感覺,急忙跑出洞外去尋口水喝,看來還得弄一個儲水的東西,許藝無奈的想到。幸好靠近海邊,降雨比較頻繁,水坑倒很好找,隨意挑了個清涼點的,許藝小心翼翼的嚐了一口,感覺不到燙才放心喝起來,看來他也是被昨天的事情嚇得不輕。
水足飯飽的許藝休息了一陣,就開始忙活起來。第一個事情,先要把那把彎刀磨一下,昨天拿著到處砍,上麵已經布滿缺口,沒有鋒利的樣子,用起來也不太方便,畢竟有危險還得靠著它。從洞裏找來了磨刀石,在水坑裏打濕了點水,安在地上就磨了起來,不得不承認,這種刀的鋼材很結實,用力磨了半天也不過磨平了一個小缺口。當然,磨刀不誤砍柴工這句話許藝還是懂得起的,沒有太多時間感慨,因為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磨好鋒利的彎刀後,許藝回去放好磨刀石,往火坑裏加了一點柴火,就出洞砍柴去了,不過這次不需要幹木頭,要的是繁茂的大樹,許藝覺得該弄一些木板,來做箱子或者床,畢竟老睡地上容易著涼,在這茫茫孤島上,孤家寡人的,生個病可沒人照顧。在離山洞不遠的地方,許藝挑好了一棵筆直的大樹,一棵很有用的樹,這是他的評價。
許藝自覺把刀磨的很鋒利,但砍樹的進度並不怎麼樣,費了好大勁才出現一個不大不小的缺口,連這棵樹的二分之一都沒有,這棵樹好生得堅韌,進程雖然慢了一點,但他心裏卻很滿意,這樣的原料做出的產品才有質量保證嘛!在不停的揮刀劈砍間,這棵粗壯的大樹終於倒地了。
豎直看起來沒多高的大樹躺著地上卻有十多米長,許藝估計了一下,直徑大約有三十厘米,棕色的樹皮很厚很粗糙,樣子和鬆樹有點相近,不過這種樹的葉子不是針形,而是圓葉片,葉子有半個巴掌大,粗大的葉脈牢牢地支撐起葉子的形狀。雙手無力的許藝休息了一陣,有拿去刀,清理起樹枝來,這個做著到簡單,不一會就完成了。
經過比劃,許藝打算把樹幹分成五截,每一截三米多長。太長了扛不起,太短了懶得宰,當然,就四個刀口都夠他忙活好一陣子了,倒下的樹需要豎著砍,一刀一刀揮舞,代把四個口子都砍了一大半後,又用力把樹木翻了個身,接著砍,孜孜不倦的勞動帶來的回報就是,五根粗壯的筆直的木頭,顧不得休息,許藝一口氣一根的往家裏扛,生木頭就是沉,五截扛下來,他肩膀上的皮都掉了一層,碰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