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這個小男孩倒挺特別的啊?你是怎麼說話的?沒見你嘴動啊?而且不是腹語術,你整個人都沒動,腹語術不是這樣的,這很奇怪?”伊夫說著,水寒立知許思遠的用意了,他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對這敵人說話,而是用這特異的說話能力引起他的好奇。
如果伊夫在這好奇和研究之中再浪費幾分鍾的時間,就夠水寒等人反擊了,果然伊夫的目光轉到了許思遠身上,可惜他不是科學家,雖然有點好奇,並沒很把注意力放到這上麵,他隻是很得意的笑道:“跟你打?你現在已經重傷的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吧?像這樣也需要打?我手下隨便一個小兵都能殺的了你!”
隨即他摸出了一個一頭是帶著若幹尖刺的棒槌,另一頭是鋒利矛尖的狼牙棒,拿大棒的粗的那頭照著許思遠頭上砸去,隻是這一擊也是根本未用真力的,果然也不是為了傷人,隻是要繼續羞辱而已。
用力雖然不大,但布滿尖刺的槌頭卻從許思遠頭頂和肩膀擦著過去,拉出了一片血痕,雖然其實隻是輕傷,但看起來血淋淋的一大片,倒是很慘,相比之下,實際上一直重傷未好的賭二丫反倒很安詳的躺在水寒懷裏,完全沒受傷的樣子。
不過這一擊是很疼的,那可比真正能重傷人的狠狠一擊疼的多,尖刺撕裂,痛入骨髓,然而許思遠挨了這一擊,卻並沒有把疼痛擺到臉上,甚至連臉皮都沒抽動一下,隻是微笑答道:“就織有乍樣?你也就不過如此了?是不是?你這沒種的小家夥……你叫什麼來著,懦夫?你這個懦夫還會些什麼?”
他說的第一句本來是“就隻有這樣”,隻是伊夫一棍下去,打死了兩隻蟲,音域配不齊了,所以說話的聲音有點走音了,但隨即又有兩隻小蟲子補上,那便又說話自然了。
伊夫隨即發現了,不由的大是驚異:“喔嘔,原來你是用蟲子說話的,果然水寒這個神奇人物,連身邊的人都神奇,我們神聖同盟研究超能力科技近百年,還真沒研究出過這麼奇特的事呢。”
“怎麼?懦夫想學?那就拜我為師啊,不過你記住,日後你是我的徒弟,那我師傅就是你的祖師爺了,你現在這行為可不行,欺師滅祖,可是天理不容的。”許思遠淡淡的笑道,隻是他說的話,卻讓伊夫怒了,伊夫可不止是漢語說的高明,華夏文化他也是了如指掌的,欺師滅祖這個詞,他可比當今99%以上的華夏人更懂的。
“欺師滅祖?你們這些垃圾……”伊夫這麼說著,隨即卻覺得以“垃圾”這詞稱呼麵前這些他自己也心知遠比自己天賦高明的人似乎不合適,有些話竟不敢說出口,隨即又改口道:“你們這些失敗者,今天就要徹底完蛋了,還敢叫我這個未來全世界,全宇宙的皇帝當你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