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原來不是全變成傻子了,還能說話啊,水寒鬆了口氣,可是疑問隨之而來,脫口問道:”為什麼不要?”
水寒還在發愣的時候,水聽雲卻勃然大怒道:“她已經把那兩個混蛋當成主人了,當然不想她的主子受到傷害了!她……咦?等等!小寒!是你!是你!我好想你!我一直都在想你!!我……”
看起來水聽雲很想直接跳起來,直撲到水寒懷裏,然而她無論怎麼努力,卻依然還是坐在麻將桌前的椅子上,怎麼也站不起來。同時間,對方的兩個人似乎也在努力想要站起,但也一樣的無可奈何,他們現在都被賭二丫的某種招式拴在這張桌前,誰也走不掉。
姐姐既已說話,水寒還真隻好回應她,她既不能站起,水寒便想要上前擁抱住她,但手還沒伸出去,便是心中一凜,伸出的手便縮了回來,賭二丫看水寒伸手時,剛想再出言阻止,一看水寒縮手,於是又鬆了口氣,到底是師傅,不需要多說,就能看明白問題。
“小寒,這女孩是你徒弟是嗎?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說的,所以我才和她走在一起,可是剛才她……”水聽雲生氣的道,水寒知道她想說什麼,立時打斷她,而且很凶的道:“別說了,她一直都很忠誠,並沒有背叛我,你要是不信,你就不是我姐了!”
說真的水寒很想跟水聽雲詳細解釋,但現在實在不是慢慢說話的時候,而且有些事也不宜於當著敵人的麵說出來,也隻好這麼說了。
其實水寒現在想跟水聽雲敘的話還很多很多呢,畢竟很久沒見了,這段時間自己發生了很多事,想來她應該也有不少經曆,普通的凡人,親人久別重逢,還有許多話要說呢,何況是他們。
水聽雲立時心中一凜,其實對於賭二丫的“背叛”,她也並不是那麼確信的,就是一時衝動而已,這時經曆了之前賭二丫所發的那麼詭異的招式,再加現在四人又那麼奇怪的坐在這兒,不用水寒說,她也已經有點明白了。
再加水寒一開口,哪裏還能不清楚的,但不知為什麼,心中總還是有某種介締,仿佛某種陰冷的東西壓在自己胸口,可是這不對啊?她是弟弟最親的同伴,現在又在並肩對戰強敵,本來應該對她很親切才對啊?
因為她是女孩?這個念頭爬上水聽雲心中時,把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出於女性某種天生的直覺,她知道這個比自己年紀小的多的女孩,一定和水寒……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的水聽雲,對那種事並不很懂,但她知道,一定是這樣的。
再加水寒竟當麵訓斥她,這就讓她很不快活了,可倘若賭二丫是一個男性,她絕對不會在意什麼的,這心理可有點微妙,但總算她還不是一個不識大體的女孩,知道生死關頭不能使性子,那也隻好接受自己正在與賭二丫合作戰鬥的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