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帶,誰上個學還隨身帶那麼多錢啊?可我要是沒搞錯的話,你家不是能賒帳賭博嗎?”趙曉蝶笑道。
賭成天點點頭:“也行,空頭交易算數,但賭家的規矩想來你是知道的,你沒現錢,輸贏付款都得上下打5%的折,你的贏錢底數還得再加上你根本沒拿出的本錢,具體的算的話,你贏了,我付你十八萬五千,輸了的話,你得賠十萬零五千,成交嗎?”
“成交。”趙曉蝶毫不客氣的答道。
這時黃毅辰也上前道:“原來還有這種不拿現錢的賭法,那我也來,我出一萬,賭水寒甩牛狂飆至少兩圈。”
隨即黃毅辰又掏出口袋裏的零錢,一共28元3角:“這筆是現錢,也賭水寒甩牛狂飆至少兩圈。”
這時江彬跑來,和黃毅辰一樣,以11元7角現錢加兩千塊空頭交易賭水寒甩牛狂飆至少兩圈,誰也想不到,這個懦弱的人,怎麼突然也有了這般膽量。
“賭嗎?好,我也來湊下熱鬧,我出兩萬,賭水寒甩牛狂飆至少兩圈,還有,這筆是現錢,264元9角,也這麼賭。”忽然間,謝玉蘭也上前,誰也想不到,這個大胸的妹妹怎麼突然也有了這個興致,可她先前還在給水寒領跑呢。
這時謝玉蘭已經穿回了長衣,可是並不是之前那一套,也不知她從哪兒又弄來的一套衣服,看起來還有點土裏土氣的,可是她臉上卻一臉的怒容。
趙曉蝶很驚訝的道:“哇!蘭蘭,你從哪弄來的這套衣服的?”
“還說呢!你怎麼把我的衣服塞到那堆男生的衣服裏麵,太惡心了,那衣服我以後再也不穿了!”謝玉蘭氣呼呼的說。
“不是我啊?是……”趙曉蝶也忘了之前的事了,隨即又問道:“你就為這個生氣?”
“不是啦,是因為他!”謝玉蘭指了指不遠處的水寒,是了,道理很簡單,剛才她為水寒領跑,可是水寒一轉眼間,竟然要跟全校最擅長跑的人賭賽,那豈不顯得她很可笑?
可饒是如此,她卻仍然出錢賭了水寒最大優勢獲勝,實在弄不懂,這是什麼心理。
一時間,這賭法竟突然流行了起來,隨即趙曉蝶的那些死黨們,也個個都這樣賭了,當然她們沒賭那麼大,隨即還有些其他的同學,也一個個跟上,這些大抵都是平日裏被那些混混欺負的人,最後竟然連上官雨澤都來賭了一萬。
瘋了,這簡直是瘋了,要賭水寒在五千米跑步中,甩全校長跑冠軍兩圈八百米,真是難以想象,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下注法,但也不知為何,人人都這般瘋狂。
賭家兄妹這時正在記錄每一筆下注,有紙筆,手機,筆記本電腦三種方式,絕對保證每一筆帳的準確。
隨即賭二丫對哥哥歎道:“這次的賭局簡直看不懂,不是賭牛狂飆甩水寒兩圈,就是賭水寒甩牛狂飆兩圈,中間的連一分錢下注的都沒有,咱舅,咱外公都沒提過這種事,搞不好他們一輩子都沒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