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澤認識水寒,知道他懦弱自卑的名聲是怎樣的,那傳的沸沸揚揚的自殺他也聽說了,所以當然不相信水寒還能把這幾人打了,尤其不相信是水寒挑事,而且他既不是班主任,又不是教務處,保衛科之類地方的人,他隻是個老師,這其實不關他什麼事,他隻是在這走個過場罷了。
所以水寒一問,他也隻是淡淡的答道:“這幾位同學說你打了他們,你……”
“是啊!是啊!就是這樣的!”還沒等水寒答話,殷大牛就急不可耐的叫道:“他把我兩隻手都扭到後麵去了,還抓著我的這兒,好疼的!”
一邊叫還一邊把雙臂繞過脖子和身體,表演著剛才那樣子,可是這時他自己動手,胳膊卻怎麼都扭不到那種程度,所以他又說道:“我作不了那動作,反正他就是把我這樣了。”
“這不是你自己在這扭嗎?關別人什麼事啊?”上官雨澤有點不耐煩了,這什麼人啊?這表演的是什麼玩意?啥意思啊?這個時候老師也來了好幾位,水寒也在那兒靜靜瞅著這個凶殘的傻大個在那兒顯示那副傻瓜樣,反正沒什麼壞處。
“是真的,他……”殷大牛還要想說什麼,上官雨澤突然瞪眼怒吼:“夠了!給我住口!”
然後他衝著水寒道:“這幾個小流氓怎麼欺負你了?別怕,都說出來,沒事的。”
他來時水寒兩人在離開,是殷大牛在叫住他們告狀,而且林鐵蛋確實掉了牙,受了點皮肉傷,流了一地的血,但上官雨澤這麼說,偏袒之意已經有些了。
水寒尋思著,完全實說似乎不太好,好吧,真真假假,盡量說實話吧,所以水寒答道:“我昨夜想不開自殺了,不過後來被毅辰大哥和姐姐救了,他們給了我很多安慰,我還想好好活著,姐姐又怕我再想不開,給了我一千塊錢……”
“所以這些爛仔想搶走是吧?所以你們倆跟他們拚命了?”上官雨澤立時問道,水寒還沒說呢,他就直接說出來了,而且等同於給幾個混混們強加罪名,這其實也不太公道。
“是啊,這些都是姐姐拚命打工掙的辛苦錢啊,我哪能一來學校就送別人了!?”水寒以哭腔說出這句話,同時他臉上裝出副悲憤的表情,還流出了兩行淚下來。
要知道他神識高明,對自身的控製力也是極高的,擺出威嚴的神態自然是他的本能,但要作出一副痛哭流涕的可憐相,那也簡單的很,這一對比,被他打了的幾個混混,還沒一個哭了的呢。
“是啊,是啊,要不是我們姐妹們幫忙,這個沒用的小子,早就被欺負的連命都沒了。”這時趙曉蝶接著說道。
而且這話有真實的成份,她領著一群女孩聚來,本來就是因為怕水寒吃虧,也確實有萬一動手真幫忙的打算,但一來事情發生的太快,連黃毅辰都沒怎麼來的及動的上手,二來她畢竟是女生,終究也不是打架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