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烏雲籠罩上空,就連日光也被遮蔽住了。
大廳裏,幾人坐在椅凳上,品著茗茶。高飛對著墨井川而坐,輕輕放下茶杯,“井川兄弟,昨日睡的還習慣?”
聽到高飛問道,墨井川回道:“多謝高飛兄的款待,睡的甚好。”
“井川兄說謝,就折煞在下了,這都是分內的。”高飛擺著手,瞧了眼簫竹盈,拿起了茶杯,嘴唇剛碰上杯沿,還沒喝下去就頓了下來。
“蕭姑娘與井川兄弟到營陽縣來,是有要緊之事辦的吧,在下今日聽到些消息。近幾日營陽縣熱鬧的很,武林中響當當幾大門派都來了,還有許多盛名遠外的高手,所以在下猜測莫不是都為了一件事。”
蕭竹盈微皺眉心,並沒有說話。
高飛卻連忙放下茶杯,“蕭姑娘莫要誤會,高飛絕對沒有其他想法。是想,兩位的救命之恩,在下與其弟其妹無以為報。我高飛是刀口裏過來的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所以想助兩位一臂之力,萬萬沒有私心。”
蕭竹盈道:“九龍幫果真厲害,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你們的眼睛,隻不過事關重大,好意心領了。”
“高飛兄,多慮了。出手相助,完全是見不得他們如此,可不是要求你們什麼回報。”墨井川也道。
高飛點著頭,“這也是人之常情,兩位決意如此,我等也不好強求……”
“井川兄弟,蕭姑娘,有消息了。”這時,東門從廳外一路跑來。
……
墨井川,蕭竹盈一再的勸說下,高飛東門二人才沒有親自帶領。派遣黑龍堂的一名手下,轉轉彎彎的來領兩人到了一處隱蔽的小院前,就告辭離開。
蕭竹盈走上門前,敲著門上的鐵環,良久,蕭竹盈又敲了敲,裏麵才傳出聲音。
“誰?”
“是我!”
正說著,門一下便打了開,一位腰佩長劍,身著長衫的青年男子驚喜道:“師姐!”
蕭竹盈道:“快些領我們進去,再去稟告元青師兄。”
青年男子應道,關上了大門,看了幾眼墨井川就朝堂中跑去。轉而,好幾名華山派的弟子從後堂就趕了出來。正前頭的是一襲青白長衣即地,腰間青玉帶纏身,頭發整齊束在後頭的年輕男子,看去飄逸而瀟灑。
白衣青年一見到蕭竹盈,笑意滿臉,略些擔憂的口氣道:“竹盈,好險你還無礙,在多些日子的話,師兄可就要派人上嵩山要人了。”
“多謝師兄關心,這幾****也在找尋你們。”簫竹盈微微搖頭。
葉木站在一旁也道:“我就知道師姐沒事,而且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話說了一陣子,眾人這時才轉過目光,瞧上了蕭竹盈身後的墨井川。葉木盯著墨井川一直看著,他總覺的墨井川很是熟悉,可就是想不到哪裏見過。
墨井川笑了笑拱手道:“葉兄,別來無恙!”
“你,難道,是一塵……一塵師父?”葉木吃驚說道。
元青在旁打量著墨井川,看了好一會兒,才淡笑道:“竹盈,這位年輕少俠是誰,怎不介紹下。”
墨井川並不喜歡元青那種打量的眼神,還沒等蕭竹盈開口,就自己開口說道:“在下墨井川。”
“師兄,就是墨公子在少林後山救了我的性命,墨公子本是少林的僧人,現已還俗下山了。”蕭竹盈解釋著。
“哦……原來是個和尚,不在廟裏安心吃齋念佛,跑下山做甚?”說話人乃是元青身旁的一位華山派的弟子,長衫佩劍,身材高瘦,臉尖眼彎。
墨井川聽了後,隻是微微一笑,“齋飯哪有山下的葷肉好吃!”
蕭竹盈沉著臉,墨井川可是自己帶來的客人,正想開口訓斥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