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從哪裏來,更不知道到哪裏去。” “悲,命也;怛,心也。” “今天我們講《悲怛》。” 白首蒼蒼的老道坐在蒲團上輕輕的一揮手中的拂塵,一卷玉石卷軸緩緩打開,卷上的亮金色的字如被風吹沙一般飄散又緩緩的在卷軸上空彙聚,彙聚成一幅畫,又好似不是畫,因為它在變。 老道座下兩童子盤坐在蒲團上,靜靜的聽著看著。 四周是無邊的星海,遙遠的不知處是深邃的黑暗,幽靜幽靜。平坦的巨石,石上一棵鬆,鬆下一老道,座下兩童子,就是這無邊的星海中唯一能看得見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