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寧一個農民的兒子,上麵有兩個姐姐,姐弟三人自幼跟隨父親習練國術,大姐性子急躁身子強健隨父親習練八極。二姐性子沉穩身子嬌弱,隨父親習練太極。楊寧自幼對國術就有十分興趣,父親對他也是嚴加管教,太極最為剛猛,加之又有柔力,剛柔並濟,所以太極為身。八極剛猛暴裂,發力為擤氣踏地,為根。白猿通背,又為通臂,雙臂聯通,冷彈脆快,發力為胸背雙手如風車最為迅猛快捷,為技。形意走亦打打亦走,直行直進,勇不可擋,無堅不摧,為勢。
這一次學校放假,楊寧沒有回家,隻是因為二姐有事讓他幫幫忙。二姐楊柳性子恬淡,與世無爭,大學畢業後,留校任教,丈夫也是天京本地人,二人相戀,也是二姐在無意之中,救了兩個小女孩,兩個雙胞胎姐妹花,更巧的是兩個小姑娘是他同班同學兼班長的妹妹,身為班長的姐夫一見二姐救了自己的妹妹,那颯爽英姿,那風華絕代,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當時就發動猛烈的追求,一追就是三年,畢業後又積極為二姐發動關係,動用家庭人脈,安排工作留校任教,自己也發動二皮臉的精神,有事沒事在家看望父母,幫助家裏幹農活,一到農忙就請假到家裏幫忙。在二姐參加工作的第二個年頭,父親點頭同意了二人的事情,同年結婚,第二年育有一子。
這一次幫忙,也是那兩個小姑娘念慈、念恩,在天京拍戲,風雪天拍武戲,雖然有武術指導,但是還是擔心,便央求自己的嫂子跟自己幾天,自己大嫂那可是自己的終極偶像,救命恩人、太極高手,更佩服的是那尋夫的本領,那更是一等一的高明,現在在家裏的地位那是一個高,除了自己的小侄子,在父母眼中她是第一,自己這個當親生女兒的都靠邊站。不過這一次大嫂沒時間,在學校研究一個課題,脫不開身,就尋找目標抓壯丁,大姐正在訓練運動員,沒時間,結果在天京大學剛放假的楊寧就這樣被抓了壯丁,沒回家就在天京影視城當了半個月的私人武術指導和保鏢,直到快過年事才請假回家。
“姐,我快到家了,你不用掛念了。”說完掛斷電話,回頭看了看車後座的禮物。那全是兩個小姑娘再自己回家的前一天一件件親手挑選的,說是自己的心意。楊寧心中全是滿滿的感動。抬手在自己的胸前摸了摸兩個一模一樣的玉飾,上麵仿佛還有兩個姑娘的體香。昨天夜裏兩個小姑娘一前一後分別到自己房裏含羞帶卻的,從自己脖子上摘下玉飾交到自己手上。轉身就跑掉了,還是兩次,每人一次······。楊寧回想起那兩個一模一樣的容顏,那通紅的臉龐,心早已醉了。
楊寧開著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手在方向盤上,可心卻早已飄到遠方那對雙胞胎姐妹花身上去了。車子在風雪中慢慢的行駛著。前麵已經沒有路了,可那車子卻詭異的在那沒有的路上平穩的前進著,慢慢的越變越小漸漸的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這時在那個方向閃過一道白光·······。
“這是哪?”這是楊寧回神的第一個疑問,前一刻楊寧還在回家的路上,隻是一走神的時間自己就變了。車沒有了,抬手想看看時間可手卻拿不出來,抬頭無語問蒼天,沒有變的隻有那無盡的風雪。抬手手不能動,伸腿腿也沒有動像是什麼幫著一樣,楊寧掙紮了一會卻沒有掙脫,隻好拿出看家絕招,扯開大嗓門大呼救命,詭異的是開口出來不是救命,卻是一陣嬰兒的啼哭。“靠!這特麼怎麼回事?我怎麼就變成小孩了,還特麼在這冰天雪地裏,這是找死的節奏嗎?我才二十二歲,還沒談過戀愛呢!剛找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還沒確定關係呢,就怎麼變了,是特麼世界末日,還是無限穿越?”楊寧腦子裏一片混沌,不知怎麼回事,但他卻知道一個這麼小的小孩在風雪中沒人照顧,絕對會掛。沒有一絲絲生還的希望。楊寧隻好大聲呼叫,當然也可以說是哇哇大哭。
不知過了多久,楊寧嗓音沙啞,腦袋一陣迷糊,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隱約傳來一陣腳步聲從遠方行來,抬頭一看一個壯漢拄著一根拐杖正在自己的身前細細地打量著自己,楊寧知道自己得救了,心神一鬆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