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穩定,醫生說很快就會蘇醒。”冷梟把手裏的資料給冷傲焱,“冷爺,您看!這小子可是慣犯,老幼通吃,簡直就是個下三濫,為什麼要救他?”
“誰說我要救他?”冷傲焱隨意翻看著手裏的資料,這一遝資料少說也有一二十個受害人,本也跟他沒什麼關係,他自己也不是什麼伸張正義的好人,隻是那人渣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手伸向他冷傲焱的妻子!
“我隻是不想讓他死在然然手上,他太髒了,會玷汙我的然然......”男人深情的撥開安然額角的碎發,望著那張讓他癡迷且蒼白的小臉兒。
“焱......”安然不知要說什麼,他此時的眼睛裏盛滿了深深的愛意,和對她的疼惜,她確信,那些情愫都是真實的!
“走吧!我們去看看他!”冷傲焱移開的眼睛裏瞬間被冰冷取代,這個病床上的男人他一定要治好他,然後,慢慢折磨他到死的那一刻!
病房的門打開,蘇醫生睡眼朦朧的起身,不出所料,這男人等不及要殺了這個剛被救活的人渣了。
“這麼早?他還沒醒,你玩起來不會盡興的!”
“你在說什麼呢!”冷梟提醒他,夫人也在,不要亂說。
“哦,咳咳......”尷尬的咳嗽幾聲,掩飾自己的失言。
冷傲焱看了下床頭的設備儀器,心跳、血壓、脈搏都正常,看來是沒什麼大礙了。
“然然,你看,我救活了他,所以你沒殺人,是不是?我沒騙你吧?”男人握住她的雙肩,將安然推到那儀器前麵,讓她看著上麵的數據。
安然含著眼淚輕輕笑了下,又看看床上那個黑框眼鏡的劉主任,他脖子上裹著厚厚的紗布,還在昏迷中。
“他還活著,太好了!”安然輕輕坐下,“你知道嗎?我其實從來都沒有真正傷害過誰,一隻小貓小狗都不曾傷害,如果我殺了人,即使坐牢我也不會原諒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也要知道,有些人不能稱之為人的,如果你真的殺了他會救很多人,你會殺他嗎?”
“我......我不知道......”
冷傲焱見她又茫然無助起來,突然就心疼的抱住她不再問下去:“好了好了!這些都不會發生在你身上,不要去想了!你隻要做你自己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
門外突然鬧起來,冷傲焱給冷梟使了個眼神,冷梟出去查看。
“你們在幹什麼?”看到病房外一片混亂,兩個女人和一個十幾歲大的男孩兒正與保鏢們發生衝突,冷梟不悅的嗬斥。
“他們要硬闖進病房,我們正試圖勸說,這就鬧起來了!”一個黑衣人向冷梟報告。
“勸說?我們什麼時候勸說過別人?直接丟出去,驚擾了冷爺,我們誰也活不了!”
“是!”黑衣人直接上前去揪住那小孩兒的脖領準備將他們扔出去。
“等一下!等一下!裏麵躺著的是我爸爸!”
“是我老公!”
“我姐夫!”
冷梟:“......”
原來是這劉越強的家屬!
“你們在這裏稍等片刻!”冷梟回去請示。
“讓他們滾!”冷傲焱抱著安然,不耐煩的應道。
“慢著!”蘇醫生起身,穿上白大褂,戴上金絲眼鏡,“既然是家屬,就有權探望病人,如果不讓他們看,他們出去了亂說再報了警,隻會給夫人帶來麻煩,所以,我建議,盡早解決這件事,還是需要和家屬麵談。”
冷傲焱想了想,蘇醫生的話也不無道理,於是點了點頭,“讓他們進來,不要在門口喧嘩!”
“是!”冷梟前去開門。
蘇醫生站定在病床前,等待著家屬,他們一家剛一進來就咋咋呼呼的:“哎呀!這是怎麼了呀?老劉?老劉?你醒醒啊!你扔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可咋辦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一進門就哭喪的就是劉越強的妻子——王桂琴,一看就是裝模作樣,邊哭還邊偷偷瞅著周圍這些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
“哎喲姐夫!這是怎麼了呀?怎麼變成這樣了啊?你們是誰啊?你們都是誰啊?我姐夫怎麼會傷成這樣?誰幹的?你們誰幹的啊?”
安然被眼前女人哭成一團混亂的一幕弄的不知所措,她試圖上前,“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