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子對章淮謹的特殊照顧,章淮謹自己也是清楚,現在想來當年的自己還真是很不成熟的。
這個時候又想到了剛才鬼道子跟他說的話,一切都是緣,忘記的事情那又何必耿耿於懷呢,放下吧!對,放下吧,雖然阿呂明顯的對自己的感覺不同,可是自己已經忘記了發生過什麼事情,於是還在糾結著那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何不就這樣放下呢。
章淮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之後,那眼裏更多的是一絲的清明,“姑娘,你不是要走的嗎,何時走呢?”
阿呂還在這屋子裏打量著,卻沒想到這章淮謹竟然會這麼明白的敢自己走,不確定的轉過了頭,問章淮謹到:“你就這麼想著讓我走?難道我在這裏妨礙到你了?”
被阿呂這麼一問,章淮謹也不知道怎麼說,可是就是不說話,這冷淡的態度也足夠讓阿呂傷心的了,原來失憶了的章淮謹,真的跟原來不一樣了。
“好,好,原來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這批地方我也不願意呆著了,這就走!”阿呂可是一個說風就是雨的性格,現在又被人這麼逼著走,再死皮爛臉的賴在這裏,可不是阿呂會做的事情。
於是章淮謹再抬起頭的時候,阿呂就已經在他的眼前消失了,“阿呂,阿……”叫了兩聲,章淮謹自己也停住了,算了!還有什麼好叫的,難道要把人叫回來嗎?明明是自己把人趕跑的,這再叫就是回來了,難道再把人趕跑一次嗎?
章淮謹坐在了凳子上,把自己背上的劍放下,看著那把鬼道子的劍,也不知是不是章淮謹自己心裏的作用,還是這把劍真的發生了變化,章淮謹竟然覺得這把劍比那把斷天劍看著還要厲害一點。
像是不信邪一樣,章淮謹把劍拿了起來,這一拿便感覺出來不同了,原來的劍很輕,現在竟然很是沉重。斷天已經很重了,這把劍竟然比起斷天還要重上一點,這是個怎麼回事,章淮謹摸著劍神竟然覺得有淡淡的暖氣傳來。
而且這暖暖的感覺,章淮謹覺得似曾相識,這種奇怪的感覺讓章淮謹覺得這是一件大事情,顧不上許多便匆匆的拿起了劍,推開門又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一定要問問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鬼道子也知道章淮謹這去而複返是為了什麼,自己這個徒弟啊,出去兩年這急急忙忙的樣子還真的一點都沒有變化。
“你這匆匆忙忙的樣子是怎麼了,不就是把那女鬼給趕走了嘛,說來也是好事,用得著這麼趕嗎?投胎都沒有你的速度快!”鬼道子這就是出言損的章淮謹,章淮謹喘著氣看著自家的師傅。
“劍,劍……”還不容易說出了兩個字,鬼道子聽來,這都不知道個什麼意思,是罵自己賤?還是看他手裏的劍?
章淮謹見鬼道子不動,就把拿在自己手裏的東西遞了上去,這才說完整了一句話:“這劍怎麼回事?怎麼變了?”
鬼道子接過章淮謹手裏的劍一看,果真變了樣子,不過是變回了原來它應該的樣子。就知道那女鬼躲在裏麵修煉,這事情是有好有壞的,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了結果。
“這把劍你可知道它的名字?”鬼道子說著看了章淮謹一眼,章淮謹搖搖頭,這要不是鬼道子給他的,就是放在他的腳邊,章淮謹也不大愛撿的。
鬼道子一看他這樣子,那就知道章淮謹心裏想著是什麼了,還真是個不識貨的東西,把寶貝當作破爛。“它叫做烈炎,可是與你手中的斷天齊名,烈炎斷天一冷一熱,雖然斷天劍看著寒氣逼人,破敵三千,可烈炎閉上斷天卻要更上一層,這麼說你可知道了?”
“懂了,懂了!”這鬼道子這麼說了,章淮謹還有什麼不懂得,這意思無非就是說現在章淮謹手裏拿著這把烈炎劍,可以比那斷天劍還要好還要厲害,就是章淮謹自己原來不識貨。看章淮謹接過劍,又有一點不明白的了,“照師傅這麼說,這劍是把好劍,可原來那個樣子,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呢?”
就這麼一會會的額功夫,這烈炎劍又有了變化,雖然摸著不燙手,可是劍身已經通體血紅,那紅色的劍氣就跟流淌著的岩漿一般。
要不是章淮謹真正拿著手裏沒有被燙傷,看這劍這個樣子,那章淮謹是一定不敢拿的。鬼道子見章淮謹這麼問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早就算出來這事情是遲早就要發生的,那還有什麼還隱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