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子把章淮謹的酒拿在手裏,先是打開蓋子聞了聞,這香味還是不錯的,之後又小小的啄了一口,也就是這麼一小口,這鬼道子就知道就好不好了。
“你這小子,這回還不算做的錯,最起碼這酒買的不錯,不是我們這裏的吧。”雖然嘴裏說著酒好,可是鬼道子卻沒有接著和第二口,隻是把酒一放便盯著章淮謹看了起來。
這章淮謹獻了酒之後,想要站著可鬼道子一個眼神,章淮謹又跪了下去,現在這鬼道子問自己的話,章淮謹立馬毫不含糊地回到到:“可不是嗎,這酒是我在路上買的,還好喝吧。”
嬉皮笑臉的說著就又要站起來,可是鬼道子還能不知道他心裏想著什麼,臉一下來,章淮謹又安安分分的跪著了。
這把章淮謹委屈的,阿呂就在劍裏,當然章淮謹的表現死看了個清清楚楚的,心裏念叨著怎麼現在這脾氣變了呀。這在路上跟自己是一個都放不出來,到了他師傅的麵前竟然還能嬉皮笑臉的,難道路上的表現那都是虎著自己玩的不成?
其實這還真的不怪章淮謹,這章淮謹隻是失去了跟阿呂在一起的記憶,所以在阿呂的麵前未免就拘謹了。可她、他跟鬼道子那是一起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很是熟悉,一向也都是用的這種相處的模式,所以就自然的表現出來了。
阿呂氣不過,或者有種微微吃醋的感覺,說了一句,“呆子,怎麼不接著發呆了啊?”就死這輕聲的一句話,讓鬼道子忍不住了。他其實早就想跟自己的小徒弟說話了,奈何知道這劍裏麵藏著一個人,現在就忍不得了。
阿呂就覺得有個外力拖著自己,她這兩個月修為可以漲了一倍還多,也運起法力來對抗,可是剛出手,祝融就跟他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乖乖出去認錯的好。”
阿呂雖然氣不過,可現在也是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對手之間一對上,那就知道了雙方的能力有多少斤了。阿呂雖然在祝融的幫助下,修為大大的提升,可是要是真的跟鬼道子比較起來。
那還真的是夜裏在茅坑電燈——找死。
阿呂收了法術,那外力便把她拖了出來,一下子阿呂便摔在了地上,當然她是一點子都不疼的,這鬼道子還是收下留情了。
章淮謹一看見阿呂,還是這副樣子,便緊張的問道:“阿呂,你怎麼會在這裏的?我還以為你走了呢!”走了以後就看不見了,怎麼找你都不知道。當然這後麵的話,章淮謹也就自己想想,這師傅還在自己上麵坐著呢,可不能在師傅麵前出洋相。
“你這女鬼,不知道這裏是我無事觀,誰給你的膽子叫你進來。“其實鬼道子一眼便知道,是章淮謹給了阿呂的膽子,鬼道子正想著怎麼好好處罰章淮謹呢。
阿呂沒有回到章淮謹的話,這被鬼道子拉出了劍,這無事觀裏麵的浩然正氣可是有的阿呂好受。阿呂也學著章淮謹的樣子跪在一邊,祝融可是跟阿呂通過氣了,對著鬼道子可是要恭恭敬敬的。
“沒有人給我的膽子,大師!我是真的有求於你,才附身在章淮謹背著的那把劍上麵的,還望大師不要責怪。”這一開口那就是求人,姿態放的低低的,把章淮謹給愣到了。
聽阿呂說道劍,章淮謹便把自己身後背著的劍取了下來,一把是師傅下山的時候送的,一把是怎麼來的,他真的忘記了。“阿呂,你附在哪把劍上麵了?”
阿呂看了他一眼,想要給他一個白眼球的,但是那上首的鬼道子咳嗽了一聲,阿呂就不敢了。當阿呂出來的時候,鬼道子那就在細細地打量著阿呂,當然阿呂也是有察覺的,自己的頭頂都被看的火辣辣的。
阿呂指了指那把破劍,這使得章淮謹更加得吃驚了,自己師傅給他的劍,他就從來都沒有動過。這要不是師傅給的,他其實早就不知道扔在那裏了,鬼道子見章淮謹一副吃驚的樣子,這吃驚當然不是知道阿呂附身在他背著的劍裏,而是吃驚阿呂有好劍不呆,偏偏去了一個破的。
“你這小子,是為了不嚇人才長得眼珠子嗎?”上首的鬼道子這回可是對著章淮謹發飆的。
這把章淮謹說的一愣,而一樣跪著的阿呂就開心多了,這老道士還真是挺好玩的一個人。
……大半夜在火車站等車,這可是在火車上寫的,火車再轉火車,中午才能到學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