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釀酒莊不是無人習武嗎?怎麼?”
“他的內力看不出師出何處啊?”
“這也是一個少年豪傑啊。”
薑程凡平息了一下,走向薑賢,
“咚”
薑程凡跪下了,
“爹,凡兒沒有聽您的話,偷自習武,凡兒知錯。”
薑賢無奈的搖了搖頭,
“程凡,你既習武,爹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根據家規,薑家祖訓,凡薑家後人,世代皆以釀酒為生,為避免卷入江湖紛爭,不得習武。你觸犯了祖訓,今日起也不再是我薑家之人,你走吧。”
“爹,孩兒不走,凡兒願意受罰。”
薑程凡知道他爹並不是真的生氣,隻是想救他,想趕他走,隻要他不再是薑家人,自然今日之事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好了,你們演這一出幹什麼?”寧百川道。
“你們的祖訓、族規我沒有興趣知道,不過你們隱匿自身的武功,就是居心叵測,就算他不是你們酒莊的人又如何,站在了雁落山一方,我們就要鏟除。”
“爹,我是不會走的,死我們爺倆也死在一起。”薑程凡沒有理會寧百川,就那麼跪著走到了薑賢麵前。
薑賢也老淚縱橫,“起來吧,傻孩子,是爹糊塗了,從小葉老就說你是快好苗子,我卻百般拒絕,葉老氣得直罵我迂腐,為此葉老沒少和我爭吵。”
“爹,不要說了,凡兒明白,葉老已經離去了,今日就讓凡兒與他們決一死戰,與酒莊共存亡。”薑程凡起身,
“你們這些大派、大族,今日來酒莊胡亂殺人,我要個道理。”
“道理?你們和雁落山暗中勾結,這就是道理。”寧百川有些輕蔑道。
“你們那隻眼睛看見我們與雁落山勾結?是雁落山要來此喝酒,你們這些大派來此阻攔,非要在我酒莊比試,後來知道了葉老與雁落山的關係,就說我們暗中勾結,分明就是強詞奪理。滿嘴仁義道德,不過是群披著羊皮的財狼。我看著相比之下雁落山比你們光明正大多了”
“小畜生,你敢侮辱我們?讓我來教訓你”
石佳良終於逮住了機會,他太鬱悶了,可以發泄一下。
石佳良飛身到薑程凡麵前,右掌如刀切向薑程凡的脖頸,薑程凡未躲,抬起左手格擋,然後接著右手跟上,抓住石佳良的臂膀,不斷拍擊,卸去了石佳良反擊的力道,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又好似蝴蝶漫舞。
石佳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擒住了雙手,這讓他十分惱怒。
“啊”大吼一聲,運轉內力,想要掙脫,可是不論他怎麼用力,就是掙不開,仿佛被鎖住了。
觀戰的眾人都愣住了,
“沒想到酒莊的少莊主都有如此功力。”
“是啊,石少主的武功不錯,可是就這麼一招就被擒住了。”
此時石佳良滿臉通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氣的。
他知道他又輸了,師傅一定怒了,他現在有些後悔不該出來了。
佟博風目光如炬,對身邊的寧百川和焚天星羅的夏江南道。
“化蝶擒仙”
“恩,蝴蝶穀的絕學,他怎麼會?”
“估計是那個老酒鬼教的。”
“那有怎樣?不能因此放過他們。”
“放是絕對不能放,但是如果真是那老酒鬼的徒弟,怕是不好辦啊。那老酒鬼最護短。”
“沒什麼不好辦的,一切都由至尊天承擔”
“這……那好吧,就按佟天主的意思。”寧百川稍微猶豫了一下,至於夏江南根本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