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朗糊裏糊塗地,他聽著替別扭,咬文嚼字的話譜讓他摸不著頭腦,可是聽著又覺得怪怪的,“俊漫,我沒禍害你,難道你跟我一起不幸福嗎?”
收起玩笑的樣子,隻想呈現最真誠的自己。
習俊漫說話酸不溜湫地,“你有前科,你總是對所有女生都這樣,饑不擇食的樣子,我們中國不允許這樣的,隻有對一個女人好,而且一輩子,如果你做不到,我看我們就別過了,至少現在還沒結婚,大家想清楚,別以後後悔。”
曾朗著急了,什麼和什麼,他當然知道隻能對一個人好,他的感情詮釋得很分明的,可能他的某種樣子讓她產生了錯覺,可是他對她的心,天地可鑒。
他馬上接話,手上的幸福就在一瞬間,你不好好把握,將永遠流失了,他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遺憾。“俊漫,我不後悔,我愛你,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我對你是最特別的,我們別鬧了,我不想聽到任何有關分離的話,七年了,我們也該在一起了,什麼考驗也都合格了不是嗎?”
習俊漫靜靜不說話,聽著他闡述,本來小小的一件事情被她鬧得那麼大,她也隻是想大家想清楚的話,聽到他的心聲,心裏也安定了很多。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把曾朗急得跳起來了,他不斷盯著她的表情,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了,他橫抱起習俊漫往草叢裏帶,四處的密草叢生,他們正落在中央,四處被花叢遮擋,太陽不毒辣,顯得十分溫和,似乎在微笑地觀看他們。
習俊漫沒來由的反抗,這麼大膽的舉動嚇到她了,曾朗像發了狂似的,把她丟下去,俯身下來,她問道:“你幹嘛?”
曾朗不說,用行動告訴她,猛地親著她的小嘴,花叢中不斷傳來滋滋聲,她似乎被征服了,曾朗用身體取悅她,挽留她的心,習俊漫的口得以鬆開,欲拒還迎地說:“別…”
曾朗溫柔地看著她,一旦觸碰了,就有點一發不可收拾,習俊漫再次出口:“別這樣…光天化日下的,忍忍先,晚點吧。”
曾朗開懷大笑,歡樂的像個小孩子,特別知足,為了她開心,忍忍何妨,他帶著疑惑問道:“你確定不離開我了?”
習俊漫大聲地啵了一下在他的臉上,“嗯,隻能對我一個人好,不準看別的女人。”
女生的霸道宣言,同是習家的人,占有欲極強,曾朗欣然接受,別人與他何幹,他眼裏隻有她。曾朗扶起習俊漫,細心替她拍掉衣服上的草,習俊漫抵擋不住曾朗的溫柔強攻,化身小女人躺在他的胸膛上,幸福滿滿的樣子,雙雙走回屋裏。
夜色漸濃,蜀樂居裏頭,盼盼已經早已入睡,睡容甜甜的,睡得特別舒適和安逸,第一次睡著的時候有父母親陪同,睡覺都會笑出聲。習俊梟眼裏都是愛意,愈來愈濃,好像有件期待已久的事情沒做,眼巴巴地注視雛雯雯,他突然想到紅酒和音樂會更配,迅速將她帶離盼盼的臥室。
他調和好旋律,播放著平緩的音樂,燈光昏黃,暖色調,空氣中增添曖昧的情愫。
雛雯雯跟著他的節奏,不知道他想要幹嘛,單純如她,渾然不知習俊梟正一步步化作一匹狼,步步朝她逼近,引誘她不懂世事的小白兔。
他帶動她,在舞池中搖晃,他熟練的舞步,像專業訓練過似的,雛雯雯公主般的姿態,她熱愛藝術,堂堂一個貴族出生的幸運女孩,對這些顯得十分遊刃有餘,她就是她,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兩人動作合拍,在音樂和燈光的配合下,譜寫這支舞蹈,他的手勾勒著她的腰,纖細毫無贅肉,手感特別好,三步一退的步伐,雛雯雯搭在他的肩,被他一個俯身不得不往後仰,美妙絕倫的舞蹈,特別和諧,他們的默契依舊滿滿,習俊梟深情地說:“雯雯,你真美,出淤泥而不染,就像一朵雪白蓮花。”
他們兩人互相對視,站直身軀,她露著八顆牙齒,甜甜地笑著,“梟哥哥,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了嗎?一家人,你,盼盼和我在屋子裏嬉戲,沒有太多太多瑣碎的煩心事,輾轉多時,突然覺得好像一場夢,做了很久的夢,真不想醒來。”
習俊梟將她緊緊摟住,深情款款,“笨蛋,不是夢,我是有溫度的,我們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一起走下去,患難與共,讓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