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俊梟正在密室裏看著跟蹤器的動向,麵包車很快被發現了,習俊梟帶著一行人,前去搜查,在此之前,依舊放不下雛雯雯,拿起手機給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發了一條信息,‘雯雯,我愛你,得空我會把一切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發送成功後,將手機揣入兜裏。
黑子通知曾朗到那個路口攔截,他們後來居上,安排四麵將車圍死了,時間用不到五分鍾,麵包車無路可逃。
習俊梟帶頭下了車,這個人的眼神不對,男子有點膽祛,縮著身子,未等習俊梟開口,已經雙腳哆嗦跪地,雙手舉起,緊張萬分,習俊梟帶的下屬一個個身軀壯碩,凶神惡煞,來者不善。他弱弱的,膽小如鼠的性格讓他不得不縮起頭,十個自己都打不倒一個,口吃地投降,“大哥大哥…我…沒錢…”
曾朗第一個衝到他麵前,鉗住他的衣領,雙眼蔚藍,集中注視他,輕輕地咬字,“是你派你下毒的?”
男子愣住了,他倒了什麼黴,幾天前丟了車,好不容易民警替他找回了,卻莫名成了下毒犯。他老實交代,“各位大哥,你們找錯人了,我…我沒有下過毒…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別傷害我。”
曾朗放開他衣領,手指坳成聲聲響,目露凶光,“看來你是皮癢,不打不說實話了。”
曾朗欲要將拳頭揮過去,習俊梟快速走過去,在拳頭距離男子一公分的時候,被截了下來。
男子瞬間嚇得褲襠都shi了,拳頭沒打到,都已經手腳發麻,感到拳頭久久沒揮過來,男子睜開眼睛,遲遲沒有感覺疼痛,看著習俊梟,全身都是冷汗直冒。
邪魅並不是嚴刑逼供的組織,他一看就是一隻替罪羔羊,下毒的人眼神沒有這麼膽祛,曾朗不明所以,便開口,“老大,什麼意思?”
習俊梟一籌莫展,淡淡地說,“放了他,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兄弟們聽到習俊梟的指示,紛紛開車離開現場,隻剩下曾朗和黑子。
黑子蹲下身子,輕輕拍拍他的肩,把男子跪在地上的膝蓋撐起,“兄弟,你這車子哪來的?”
男子老老實實回應,不敢說一句偽話,:“幾天前我的車就被盜了,並報了警,昨天民警才通知我找到車了,他們告訴我在建築工地找到的,那裏空無一人,隻有準備修建的建築,我就沒有去追究了。”
習俊梟嗤笑,這個人真了不起,設計得如此天衣無縫,凡事都有漏洞,他還會徹查到底,由於他們的魯莽可能會讓人造成心裏陰影,從口袋摸出一疊錢,“兄弟,這是給你的補償費,希望你可以釋懷。”
男子拿著沉甸甸的錢,手感很厚重,深呼吸,虛驚一場,曾朗幫他理好被自己擰得皺起的衣領,並拍拍他膝蓋的塵土,站起身來,“非常抱歉,受驚了。”
曾朗也從口袋摸出一點錢,沒有習俊梟的沉甸,卻也是他一番心意,男子全程來不及喘氣,他們三人便揚長而去了。
車上,曾朗率先開口,“老大,你怎麼知道不是他?”
習俊梟閉著眼睛在想事情,空跑一場,連環中計,差點被自己蠢哭了。
“他的眼睛不對,嗬嗬,那人很聰明,手尾都清得很幹淨,看來是個有來曆的人。”
曾朗也深沉地看著窗外的景色,藍眼珠轉動,便開口:“老大,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現在想什麼都是多餘的,自己在明敵人在暗,防不勝防,而且也不知道他們的用意,他表情凝固著,冷冷地說,“靜觀其變。”
他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黑子跟蹤,一有消息便馬上通知自己,他現在想想怎麼哄回嬌妻,摸出手機,自言自語地說,“這該死的小東西,真是沒心沒肺活著不累。”
心裏怪別扭地,難道隻有他在想她嗎?嚐試著撥打電話,希望她可以回來,不然漫漫長夜他要怎麼熬過,沒有她的時刻,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號碼不由自主撥打過去,係統忽然變為‘你好,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習俊梟深深地無奈,一顆心拔涼拔涼地,曾朗還是首次看到習俊梟這麼複雜多變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在嘲笑,“表情挺豐富的嘛!”
他掐指一算,學著中國算命先生的腔調,說著不倫不類的國語,“習先生今日會與鍵盤為墊,單身一人受跪刑,麵壁思過之災,哈哈哈哈~”
習俊梟臉色突變,十分不悅他的調侃,看著他的嬉皮笑臉,一拳錘胸,“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