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秉站在不遠處,眼睛深深鎖住雛麗麗,雛麗麗眼裏閃著光,一小步一小步走出去。
雛雯雯和習俊梟走回房間,剩下李婉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暫且在金怡園住多一晚。
嚴秉衝過來緊緊摟住雛麗麗的腰,“麗麗,你不見的那一刻,我的心差點窒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你已經在我這裏。”
嚴秉抓住雛麗麗的手放在自己左心房上,雛麗麗感覺到強勁有力的心跳,雛麗麗靠在嚴秉的肩上,“嚴秉哥,我等這天等了十幾年了。”
顫抖的聲音,看似哀求的口吻,讓嚴秉心裏都是愧疚,“對不起。”
雛麗麗是開心的淚水,她一點也不覺得嚴秉對她有抱歉,還開心地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嚴秉哥,你送給我最好的禮物就是他。”
嚴秉還沒從震驚裏晃過來,有點口吃,“我…我…的?”
雛麗麗晶瑩的眼睛堅定地看著嚴秉,黑夜種兩雙發亮的眼睛像星星般閃耀,“是你的,那天晚上是我不是雯雯。”
嚴秉對那晚特別深刻,那份感覺他模模糊糊地,但他相信雛麗麗,緊緊擁住雛麗麗入懷,他無言以對,隻能行動表達出他對她的愛,他很感謝這個傻女人,能在他身邊不離不棄地守護下去,漸漸地,黑夜的星空,下起了微微細雨,打在兩人身上,嚴秉趕緊將雛麗麗帶入車,用自己高大的身軀為雛麗麗遮風擋雨,雛麗麗心滿意足地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嚴秉,額上分不清是汗還是雨,這個樣子都讓她很著迷。
嚴秉恢複自己一貫的常態,溫文爾雅,一如往昔的和煦,優雅地說道,“傻女人,懷了寶寶了就不能再大大咧咧了,胎教很重要。”
雛麗麗噗嗤一笑,“安啦,我肯定教出個天才兒子~”兩人甜甜蜜蜜地將車子開離金怡園。
翌日,習俊梟在熟睡,雛雯雯打了一個哈欠,爬起,睡眼惺忪,習俊梟邪魅安靜的睡顏激起雛雯雯一陣心血來潮,雛雯雯細細研究刀削般雋逸的臉,呆呆地看著,手指慢慢張開,長長的指甲勾勒在習俊梟的鼻子上,挺拔的鼻尖,是多少人羨慕妒忌的,看著看著,突然笑了,“梟哥哥…”
習俊梟猛地睜開眼睛,抓住逗弄的雙手,雛雯雯嚇了一跳,來不及收手,緊緊閉上眼睛,等待習俊梟的收拾,良久,雛雯雯沒有感覺到習俊梟的惡意,大大的眼睛睜一隻閉一隻,隻見習俊梟笑了笑,在她打開眼睛那一刻,撲了過去,“啊~”“哈哈哈哈~別~”
習俊梟知道雛雯雯非常怕癢,用嘴哈哈手指,張牙舞爪攻擊雛雯雯敏感的腰,惹得雛雯雯一陣求饒,李婉兒一大早就被這驚人的分貝吵醒,搖搖頭,消失在他們的地盤。
直到雛雯雯眼睛裏滲透著淚花,習俊梟才放過她,他撇嘴,說得十分委屈,“一大早就起來勾引我…”
雛雯雯粉嫩嫩的臉蛋染上一抹紅暈,還是據理力爭,“我才沒有呢!”
說完把臉轉到一邊,一句悶哼,習俊梟發現雛雯雯鬧情緒了,馬上安慰道,“乖,今天下午我得去馬場談談生意,你陪我去,我教你騎馬。”
雛雯雯從來沒有騎過馬,心裏一種蕩漾,“好。”
突然腦子裏想到什麼,“梟哥哥,會不會打擾到你談生意?”習俊梟摸摸雛雯雯的小腦袋,笑容橫生,“怎麼會?”
雛雯雯甜甜一笑,“那好,我去做點東西讓你吃,濟公也餓了。”
雛雯雯跳下床,走出房間,喊著,“婉兒…”疑惑地走到她房間,早已空無一人,雛雯雯眨眨眼睛,摸摸腦袋,濟公跟上來,雛雯雯問道,“濟公,婉兒什麼時候走的?”
濟公眼睛透著一絲鄙視,想要告訴她,早就走了,雛雯雯看到濟公無奈的眼神,雛雯雯急了,“誒,濟公你膽子肥了,你居然鄙視我。”
雛雯雯追著濟公屁股後麵,在房間裏兜圈圈子累得氣喘籲籲,躺在地上,習俊梟走出來,看到一人一狗躺在一起,心裏很不悅,“雛雯雯,你立刻現在馬上起來!”
魔鬼般的聲音響起,雛雯雯幹笑一聲,慢慢站起來,習俊梟把雛雯雯拉過洗手間,溫柔地責罵她,“笨死了,以後別總是躺地上,地涼,你以為你是狗嗎?”
雛雯雯嘟著小嘴,灰溜溜地答應道,“知道了。”
小聲嘀咕著,“你才狗呢!”
習俊梟耳朵敏銳地聽到,正在幫雛雯雯洗臉的手,暫停下來,雛雯雯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不說話了,露出潔白的八顆牙齒,清新純淨的笑容,讓習俊梟疼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