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雪這邊完事兒以後,秦燁馬不停蹄的趕往緬甸,跟鄭鈺兒約在那邊見麵。女人緣好哇沒辦法,不過感情這東西,無論友情愛情還是家庭親情,都得需要用心經營培養,沒有什麼是可以你放上一百年不管,之後仍舊牢不可破的。就是敵人,也得需要知己知彼、也得需要互動嘛。當然啦,跟敵人的互動屬於比較暴躁的那種。
鄭鈺兒約秦燁在一家咖啡館見麵。他們倆各自都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時間,等秦燁到了以後已經是正午了。
走進咖啡館,秦燁聞到了雞火鍋的味道,原來這裏的一些員工正在吃工作餐,一個咖啡館裏麵會有雞火鍋的味道,挺有意思的。
(老板不管嗎?)
秦燁閉上眼心想,如果可以在火鍋裏麵放一些粉條,再下一些豆腐,最好多放辣椒。
想著想著,秦燁感覺真聞到了辣椒的味道,吧唧吧唧舌頭,過癮!這就忘乎所以了,陶醉的跳起了新疆舞,跟隨著小提琴的旋律……
不過小提琴拉的卡農,跟新疆舞實在有點兒不搭,秦燁已經做到了心中有曲兒自然嗨。
這一幕被剛走進來的鄭鈺兒看了個正著,拉著下巴目瞪口呆的看著秦燁犯怪。
“你……沒事吧?”鄭鈺兒試探著問道,她真有點懷疑秦燁是不是神經病了。
秦燁轉過身,鄭鈺兒今天穿了一身藍白色水手服,胸前那蝴蝶結高高的,都快要被胸脯給頂飛了。再看她那黑白色格子的長筒襪和小百褶裙,中間露出了白皙的大腿。
鄭鈺兒往前走了兩步,她今天穿著一雙黑色帆布鞋,沒有出現以往聽慣了的高跟鞋噠噠聲,這一身打扮讓鄭鈺兒年輕了20歲,本來她長的已經很顯小了,按這個公式換算一下,鄭鈺兒要變成自己的妹妹。
秦燁舔了嘴唇一下,“你餓嗎?”
鄭鈺兒一愣,很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斜挎著的黑色皮包,機械的說道,“還好,那……你餓了?”
秦燁咳嗽了兩聲,說話音量放低了一些,“日本料理不是有種那個,就是卷著米飯上麵鋪著生魚片的料理,那個叫啥來著?”
鄭鈺兒低頭想了下答複了秦燁的話,“壽司……你是想要去吃那個嗎?”
秦燁本來是有歪念想用日本來延伸話題,但是看見鄭鈺兒一臉認真的樣子,頓時一臉被掃了興的表情,“算了。服務員,來杯82年的咖啡。”說著,秦燁和鄭鈺兒找了個角落處的座位。
服務員走過來很禮貌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的咖啡為了保證最佳口感,都是現磨的。”
秦燁“哦”了一聲,“那就加一些82年的牛奶。”
服務員估計也很少遇到這種逗比,不過依然很禮貌的回答,“很抱歉先生,牛奶的保質期沒有那麼久。”
鄭鈺兒忍不住了,對服務員說道,“來杯卡布奇諾,別理他,他愛喝不喝。”
秦燁伸出兩根手指,“兩杯。”
看著秦燁這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真是又可氣又可愛,她就是被秦燁這獨特的氣質吸引,平時吊兒郎當沒個正形,關鍵時刻肯定頂得住,人格魅力這東西很難說清楚。
秦燁突然煞有其事的對鄭鈺兒問道,“嘿,會彈琵琶嗎?”
鄭鈺兒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會一點兒,小時候學過。不過我鋼琴彈的好。”
“鋼琴彈的好?過幾級了?”
鄭鈺兒往下一低頭,緩緩抬起,那雙眼皮都變成三眼皮了,“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秦燁用手擋在嘴邊,悄聲說道,“你說古代的青樓女子,要是不會個樂器或者唱歌不好聽什麼的,那都沒法幹吧?而且不管古代皇帝多NB,可惜沒有留聲機,想聽曲兒也得出去聽去。”
“秦燁你夠了,人家有宮廷樂隊的。”
服務員走過來把兩杯卡布奇諾放到了桌上,秦燁對其說道,“你把拉小提琴那個家夥請過來演奏一曲,額,讓他演奏《妝台秋思》這個曲子。”
服務員不懂這個,就按原話過去說了,那小提琴演奏家估計也是頭一次遇到有人提出這種要求,有些好奇走過來問道,“請問先生,您剛才說要我演奏什麼?”
秦燁用手胡亂比劃著,“妝台秋思啊,沒聽說過嗎?就是王昭君遠嫁他鄉,在梳妝台前看著自己的白頭發黯然傷神的那個。滴答啦……”說著,秦燁哼了起來,用嘴模仿著琵琶的聲音。
鄭鈺兒從錢包裏掏出500元現金遞給了小提琴演奏家,“抱歉,我這位朋友在精神病院裏麵關了30年,剛出來,暫時還不能很好的麵對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