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五行烙,真是有點棘手。”張弈少見的皺著眉頭思索道。
“五行烙不是集齊五行力就可製成嚒,峨眉山人傑地靈五行之力充沛有何為難的?”林染不解道,說道教聖地峨眉山上可是到處靈力豐沛。
“光是五行術當然簡單,隻是這五行烙可不容易製成啊,五行鎖的鑄造要求很高,一般的力量根本難以成功,必須是極為純粹強大的力量才能完成。”張弈對林染解釋道,又突然明白了什麼,笑了笑道:“湯懷這小子怕是早一步知道這個消息已經著手開始準備去了。”
“湯懷一直想追趕柳鳳儀,為了以後能進劍宗這次過大試就對他極為重要了。”深深也是想到了什麼看著其他三人道:“無論如何我們這次定要幫湯懷鑄成這五行烙。”
張弈眯了眯眼看著頂峰上的驕陽堅定道:“那是一定。”
乾龍殿裏長明燈點的明亮,五人圍在一塊商量著要去哪裏找這五種力量。
張奕合上手上的書緩緩說道:“周易裏說天尊地卑,乾坤定矣。方以類聚,物以群分。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五行之源必定是以具體的形象存在各處。”
“能量為體如幹,物態為用如支。想要獲取強力的五行力就得從這些古跡中獲取,在相對應的地方才能得到想要的能量。”梓鳶也是想到這處眉黛笑意的對著幾人道。
“道家呂祖呂洞賓當年手持一柄神劍雲遊各處斬妖除魔,此劍名曰純陽所以後世也稱呂祖為呂純陽。金乃是堅固的力量,有能柔能剛變革、肅殺的特性,峨眉山腳的純陽殿正是集其剛烈之旺者,我們可以去那裏。”湯懷踱步至殿門廳堂口,推開兩扇閉著的玄窗,山間正是雲霧繚繞,肉眼能見的水霧灌了進來,頓時能問到一股山間新鮮植物的氣味讓人神清氣爽百骸舒暢。
乾龍殿到純陽殿路程不長,片刻的功夫幾人就到了殿外長亭,殿前古木參天四周環境通幽,還鑄有石碑數塊靈氣十足。登即殿內林染走到香案旁,見著殿內正堂擺放供奉的正是道家先師呂純陽伏魔之像,抽出三支白檀點燃後插入香壇之中俯身三拜,呂祖祠廟歲時祭祀香火不斷,幾人見著也是焚香祭拜庇佑方羽。
“偌大的純陽殿我們要去哪裏找呢?”深深看著眼前的呂祖像一時也不知如何下手道。
湯懷觀察著四周的擺設,又看了看呂祖的道像道:“相傳呂祖成仙之前受漢鍾離十試方才得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經過呂祖的試驗?”深深連忙道。
“有這個可能。”
“可我們現在連試驗是什麼都不知道。”深深開始有點焦慮道,畢竟這隻是一試後麵還有四試刻不容緩。
林染繞著大殿轉了幾圈細細看了遍,殿內陳設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是幾圈下來卻停在這每日計時的漏壺前,“這漏壺有什麼問題嚒?”梓鳶見著上到跟前問道。
林染思索了片刻說道:“來純陽殿既然是尋金,金靠水生,銷鍛金也可變為水,所以金生水。我看這殿上也隻有這漏壺中有水,所以懷疑這漏壺就是關鍵。”
張弈也湊上前問道:“那你可有發現。”
“此時約麼已是申時,但漏壺裏卻是未時,這樣一來便是晚了一個時辰。”林染指著漏壺又看著窗外的天色道。
“那我們直接加水進去,補足這個時辰吧。”張弈以為已經解開謎團歡喜道。
湯懷拍了拍張弈,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如此簡單。既然金能生水,定時得靠劍來補。”
湯懷走向呂祖像前又是三拜,跪倒在蒲團上朗聲道:“道祖先師在上,弟子湯懷今借師祖寶劍一用,待弟子將這時辰補足立馬歸還。”說著便是取下道像手中寶劍,騰身而起在殿堂之內舞劍起來。
“朝聞北海暮蒼梧,袖裏青蛇膽氣粗。三醉嶽陽人不識,朗吟飛過洞庭湖。”這時念的正是呂純陽的詩詞,呂祖本就是瀟灑不羈仙風道骨的人物,此時的湯懷劍意習之妙哉進步非凡。
“不負三光不負人,不欺神道不欺貧。有人問我修行法,隻種心田養此身。”湯懷口中不停手上更快。道像手中所持本是木劍,但在湯懷手中卻慢慢產生了變化,寶劍雖是木質卻有了淩厲的劍鋒,劍光四溢似乎能聽到劍氣劃開空氣的驟響,手中之物已然不是木劍,而是真正的純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