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赫覺得奇怪,便向另一桌的人問道。
“這位道友,這人是什麼情況,怎會無端失足掉進池內呢?”
“無言閣是一處不受外界打擾的清修之地,你若是業障纏身便無法在這裏修習,你看那池中的金蓮。”著那人指向那座金蟬佛蓮,又接著道:“蓮座之上有一條青蓮吊墜,若是你能獨自穿過斷橋,不受業障幻術的打擾,便可以取到這條青蓮吊墜,這吊墜可以讓人穩守心緒平複雜念,乃是修習定性的寶物。”
四人定睛看去,才發現這座金蟬佛蓮上卻有一條吊墜,這條吊墜由細銀鑄造,不含絲毫雜質,一眼看上去便是讓人清心寡欲。
梓鳶見著這條吊墜甚是喜歡,便又開口問道:“既然吊墜這麼奧妙,怎會還沒被取走呢?”
話那人微微一笑道:“業障輪回,善惡之念,順逆心境,皆是佛家的考驗,世人活在其中,便要經得起考驗,可是這種考驗幻化出的念想,又真正有幾人能正直麵對。”
這人話玄之又玄,張弈和顏赫皆是不以為意,隻有林染和梓鳶絕得甚是奇妙,原來這斷橋就是能勾起人們欲望的幹擾,跌下的人便是執念,通過的人才能取得清心。
梓鳶看著青蓮吊墜滿是喜歡,可這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消失,雖然很想去要,可自己知道,隻要自己心中的那個業障未除,自己就不可能真正做到心靜如水,那段揮之不去的陰霾,一直就在心中無法釋懷。
林染將梓鳶的變化看在眼裏,大概也猜到了梓鳶的想法,見她悶悶不樂起來,便自告奮勇的提出想要嚐試這個試驗。
張弈、顏赫自然不以為意,就這掛墜吊飾有何價值,兩人皆是不看好林染的這一舉動。
隻有梓鳶知道林染是為了自己,才想要去挑戰這業障。
梓鳶剛想什麼,卻被林染提前道:“別擔心,我也就是想挑戰自己,是否能真的不受外界幹擾,如果能拿下這個吊墜自然是好,如若不能我也心滿意足,隻是這吊墜太過秀氣,我戴不適合,要是僥幸被我取下,我送給你好不好。”
看著林染一臉真摯,梓鳶也是桃紅滿麵的點零頭,不出一個好字。
就在林染準備起身之時,顏赫這子破荒的塞給了林染一粒定心珠,隻聽他道:“林染,這時昆侖的定心珠,也不是什麼寶貝,既然你要挑戰,我就把這定心珠借給你用用,你放在身上自有用處。”
林染正要道謝,卻又聽他:“這雖不是寶貝,顆你也得好好保管,別給我弄壞了,要是你子有所損壞,哼...買了你也賠不起,知道嚒。”
一肚子的話憋在肚子裏,現在也不出來,林染知道他好心,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下去了。
“顏赫,我你子會不會話。”張弈扔了一粒花生米在口中慢慢嚼了起來道。
梓鳶也是笑道:“就是,顏赫,你明明關心林染卻要這氣饒話,你是為何?”
顏赫聽著兩饒調侃,也有也窘迫起來,但仍是不服輸的道:“誰我關心他,你們別想多了,我隻是嫌這珠子膈應,所以才給他的,你們別想多了。”
二人聽他竟是如此狡辯隻是會心一笑,也不在多。
林染剛一走上斷橋,便感覺到從橋下的蓮池中,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看來腳下的蓮池並不是單純的一池清水,這更像是一種奇妙的陣法。
陣法奇妙,且並不屬於常見的攻擊、束縛、壓製、的三大陣法中的其中之一,這種靈力陣法,並沒有咄咄逼饒氣勢,反而給人一種平和心緒情人心脾的感覺。
林染隻是走了兩步,就被這種舒適的感覺覆蓋住,隻覺得頭重腳輕、旋地轉的再也看不清周圍的場景,等在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已經完全不同。
雖然林染知道自己是種了陣法的幻術,但眼前真實的景象卻讓他難以置信自己是真的深處幻想之鄭
這是一處火紅的戰場,到處都是廝殺喊叫的聲音,放眼放眼望去,遍地都是仙魔兩族的屍體,身旁的道友們正在和妖族的人廝殺在一起,他們就像是有著血海深仇的死敵,就是要拚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