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完,女子也並未反駁,隻是在這時了一句:“苦瓜連根苦,甜瓜徹蒂甜,三界無著處,致使阿師嫌。眾生學平等,心隨萬境波,百骸俱舍棄,其如愛憎何?”
主持聽了這話,立刻大驚起來,隻見女子忽然騰空飛向際,顯現出文殊菩薩的法相,這時她身旁的狗化做座下的獅子,兩個孩子竟是身旁的二位侍者,菩薩置身雲海之中,轉眼便消失在際。
高僧道這裏停了下來,慢慢地拾起麵前的木槌,敲響了身旁掛著的一麵銅鑼,又接著道。
當時的主持知道自己有眼不識真聖,一時之間真是追悔莫及,隻是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麼懺悔都是沒用,於是之後命人用文殊菩薩化身女子留下的頭發,蓋了一間寺廟,而這座寺廟就是現在的大孚靈鷲寺。
道這裏,眾人也是明白這間大孚靈鷲寺的來曆。
“持心如大地,亦如水火風,無二無分別,究竟如虛空。”高僧雙手合十,舉至眉心的*字處,又道。
雖是短短的二十字真言,但林染聽後頓時覺得心意舒暢無比,仿佛置身碧蓮仙泉之中灼灼生輝。
過了半餉,殿前的高僧又開始道。
而這次的故事的開始,就是百年前的仙妖大戰。
仙妖大戰前有兩個人修道之人,一個叫婆娑,一個叫婆羅,他們立誌要修成大道,於是遠離人群,住在深山老林裏修道。
二人意誌堅定,刻苦修行,經過長年累月的修行兩人終證大道,修仙世人無不欽佩,都來向他們學習膜拜。
從此以後,二人就長期隱居,再也不問世事,。
直到後來妖界想要挑起戰爭,害怕二饒大神通,便計劃著挑撥起婆娑和婆羅的關係。
隻是二人一直平和共處,融洽無間,無奈之下妖族竟是獻祭千條族饒性命,對婆羅下蠱,促使二人不和。
婆羅雖是百年修行萬載得道,可在妖族鬼魅的蠱惑下,還是變得越加戾氣起來。
之後婆羅時常覺得,婆娑的存在會阻礙自己修行,便想要除掉婆娑這個阻礙,隻是一隻尋不到借口無法下手。
一夜裏,婆羅先睡。
而婆娑當時正在練功,沒注意到躺在身旁的婆羅,一不心踩著了婆羅的頭,使他疼痛難忍。
婆羅當時驚醒,覺得機會來了,便在心裏詛咒道:“誰踩了我的頭,明清早太陽升起的時候,他的頭就會破為七塊!”
雖然婆羅隻是心中詛咒,可大仙的意念強悍,心中所想即極有可能會被實現。
婆娑修煉之時,便感應到這股怨念極強的詛咒,他知道是因為自己踩了婆羅的頭,所以被他下咒。
隻是自己本是無意,而且這事也沒對婆羅造成較大的損害,婆羅卻下此毒咒。這一下便讓婆娑也是大怒起來道。
“就算是我誤踩了你的頭,你幹什麼發那麼重的咒?器物放在一起,難免還有碰撞的時候,更何況是人和人相處,哪能永遠沒有個摩擦呢?好...你明太陽升起的時候,我的頭就要裂成七塊,那我就偏不讓太陽出來!”
婆娑也是氣急便施起法術,果真沒有讓太陽在第二日沒有照常升起。
日子一過去,由於兩饒鬥法,太陽始終就沒有升起,直到第七日後,五台山的明空大師算到,是這二人所為,便帶著所有修道的同仁,一起到山裏去找他們。
直到明空找到二人時,二人依舊是一副互不搭理的姿態。
明空大師先找到了婆羅,對其勸解起來,隻是婆羅業障已深,表示發出去的詛咒已是無法收回,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於是明空大師又帶著大家找到了婆娑,告知地萬物都受陽光的滋養,若是失去了太陽那大家都將要接受滅頂之災。
婆娑見眾人哀求,心中也是悲哀,隻是若是放出太陽自己就活不成了。
麵對大家的再三祈求,婆娑最終還是站在大義之上,解除了法力釋放出了太陽。
眾人見到太陽重新升了起來,皆是興奮無比,隻是在重見太陽的那一刻,婆娑的頭果然裂成七片,頓時失去了生機。
明空大師也是不忍,即刻為婆娑超度起來,大夥見婆娑犧牲了自己,也是默哀起來,原本受萬人尊敬的婆羅,此時也便是被眾人嫌惡,不複往日的神氣。
當婆娑受到詛咒仙逝之後,妖族對婆羅的詛咒也是解除,當婆羅清醒後發現正是自己害死,往日朝昔相處的夥伴時,也是痛苦萬分。
婆羅哀傷之際,也是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這一日裏,仙界的兩位大擎就陸續仙逝。
就在修仙同仁哀悼之時,明空大師又是道:“今生來世,脫離一切外道魔之纏縛,生生世世永離惡道,離一切苦得究竟樂,得遇菩薩、正法、清淨善知識。”
林染忽然發現大師道這裏,眼神之間似乎有意無意的掃了掃自己。
就在林染疑惑之時,又聽見大師道:“兩位得道大仙雖是仙逝,可他們也發覺到這是妖族的陰謀,為了修仙界的正氣長存,也為了讓邪不壓正,兩位大仙都是留下一脈生機,而這兩脈生機也是為了之後,能在仙魔大戰中保存實力的一股力量。”
道這裏,殿前便有人問道:“大師的可是峨眉派的雙子?”
聽到有人如此道,大師又是拾起木槌。
正當眾人以為他又要敲響銅鑼之時,卻見到這位僧人將手中的木槌緩緩放進麵前的金箔之中,口中念念有詞。
頓時從金箔中幻化出許多金色的蝴蝶。
金蝶從僧人手中的縫隙處不斷鑽出,像是灑上了漫金雨燦爛無比,大夥看到這一異像無不動容,也慢慢從剛才的意念之中跳脫出來。
這金蝶在大家眼裏隻是奇妙景象,可落在林染眼裏卻是漫的神機。
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全身都是酥麻起來,耳邊仿佛響起三十三外的玄妙佛音,一種揮散不去的熟悉感,就降臨在這個的身體裏。
直到梓鳶拍著自己的肩頭,晃神間好像聽到她在叫我般。
“林染...”
“林染...”
直到這時,林染才慢慢清醒過來,隻是回想起剛才迷糊之時,自己見到的那些景象倒地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