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讓大夥簡單休息了一會也不停留,又帶著幾人禦劍離開,繼續往靈山方向飛去,這一路又是趕了一一夜。
大夥趕到靈山山腳的時候已是深夜裏,靈山這個季節正是風雪夾雜氣候惡劣的日子,蘇師伯為了安全著想,並沒有讓大家立即出發,而是在山腳的茅屋裏安頓下來,等第二日明再出發。
夜裏,張奕打來一些野味,大家就在屋前聚了一堆火吃著喝著,冬夜裏這些油滋滋的食物最能讓人興奮起來,師伯把蛇膽酒全都喝了個幹淨,醉醺醺的講了很多年輕的時候的事,從自己還是山上的劍童,到保衛山門除魔衛道,到去峨眉重新學藝,到下山曆練...最後在暈倒之前還在感歎,“這酒,嗝...還是個好東西啊。”
第二日,氣有所好轉,風雪似乎也了一些,要達到山頂的池,還有一大段的路要走,幾人計劃好從南麵上山,便一大早就上了山。
雖氣有所好轉,可依然讓幾人感覺吃力,常年的冰蝕下山體陡峭無比,裸露的山岩異常濕滑,蘇師伯走在最前麵為大家開路,幾名弟子跟在後麵慢慢前進。尤其等到了午時,風雪更加肆虐起來,視線模糊連眼前的路都已經看不太清。
“看來是無法在前行了,我們找個避風的地方休息一下吧。”風雪呼嘯下師伯衝著身後的幾人吼道。
大家找了一處山體凹陷的地方躲了進去,盡管有著靈力的加持,可在這種嚴峻的氣候下還是覺得寒氣逼人。張奕見兩位女生凍得快堅持不住了,便頂著風雪又是跑了出去,拾了許多木材回來,堆在的山洞裏點了起來。
火苗一旦打著,幾人都立刻覺得溫暖起來,洞裏的溫度也是有所回升,蘇長銘在一旁的石碓上靜靜打坐,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時間慢慢的流失離冰蓮開放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洞外的風雪卻變得越來越大,林染一夥都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看師伯,他怎麼好像一點兒也不著急。”張奕蹭了蹭身邊的湯懷悄悄的道。
“這麼大的風雪無法趕路你急有什麼用。”湯懷也是看了一眼正在打坐著的師伯回道。
“可這麼幹等下去也不是事啊。”張奕繞了繞頭又道。
“別急,我看師伯這麼冷靜,一定有他自己的辦法。”林染湊了過來道:“我們要相信師伯,這個主意是師伯自己出的,我想他肯定有辦法解決的。”
著林染也是信任看向蘇師伯,可就在下一刻洞裏卻突然響起一個奇怪的聲音。
“呼~呼~呼......”
......
“他是睡著了麽?”
“好像是。”
“那你去看看。”
“別。”
“怎麼了。”
“我受不了這個打擊。”
“啊~師伯,你怎麼這樣。”深深見幾人都不去,便尖叫了起來,想過去叫醒師伯,剛走進幾步卻被一股氣浪掀了起來,林染眼快趕緊接住了深深。
以師伯為中心方圓三丈之內,都是被一股紅色的結界圍住,幾人瞧見結界時,這股紅色的力量已是極為濃厚,林染試探性的觸碰之下,結界像是黏膜般柔軟浮動,並未有反噬的力量,可想大力穿破時捅出去的力量卻又如石沉大海。但反觀另一邊的師伯卻依然處之泰然,縱使張奕在相隔幾步的地方大聲呼喚也沒有反應。
蘇長銘安然的坐在那繼續呼嚕著,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這時從山洞外傳來陣陣腳步的聲,還未見著人影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嗬嗬...真是好巧啊,原來又是你們幾個,真是在哪都能碰見你們啊!”
“這個結界裏是完全封閉了對外界的感知,在裏麵的人可無法幫忙了,上次放過了你們,這次就要讓你們把命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