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後的話可於之前那些曖昧不清的話不同,而隻是貼在鹿鳴的耳邊說得:“鹿先生,我伺候人的價格可不便宜,不過看在咱們兩都睡了一夜的份上,就讓你演出戲好了。”
“演戲?”鹿鳴真的是聽不懂了,可是這時他已經被年爺拉到了印溫千的身邊,隻聽年爺對印溫千說道:“今兒知道鹿先生是個教書先生還真嚇了我一跳,畢竟昨夜……好了,咱不說這些人,鹿先生到現在還沒有吃一點東西呢,你要是真想賠罪,還不如帶他去滿香樓吃點好的。”
“勞煩年爺費心了,我當然是知道。”印溫千將鹿鳴的手從年爺的手中奪過,又像是護小雞一樣將鹿鳴藏在自己身後,“今兒打擾了,下次應該不會有了。”
雖然印溫千沒有說明,但是年爺還是知道他所說的“下次”指的是鹿鳴下次的到訪。
“下次到底是怎樣,咱們也說不清楚,畢竟這還得看鹿先生,您說是吧,鹿先生?”年爺一邊說著,一邊想越過印溫千和鹿鳴說上話,但是一直被印溫千擋住。
年爺自然也不氣餒,直接和印溫千玩起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對著一邊逗著印溫千一邊對著鹿鳴說道:“鹿先生,過幾日我當作賠罪禮給您送幾張票,您可一定要來啊。”
“賠罪禮?”鹿鳴被印溫千拉著晃悠已經有些頭暈,哪知道年爺說得又是哪出?
“對啊,賠罪禮,畢竟要不是印少爺叫您先生,我還真的以為您是一隻小兔子呢。”
“你說什麼?”
“年爺哦,您快住嘴吧!”班主連忙將年爺拉住,又開始對著滿臉殺氣的印溫千求情,“少爺,年爺他說著玩呢,您別往心裏去啊,說鹿先生是兔兒爺這個……”
“兔兒爺?是什麼?”鹿鳴皺著眉,又是一個他聽不懂的名詞。
印溫千瞪了那邊的人一眼,正欲像個說法給鹿鳴忽悠過去,卻聽那聒噪的戲子又開始發話了:“兔兒爺就是先生您昨晚給我說的那種男人啊,在我們這就叫兔兒爺。”
“什麼男人?”印溫千覺得自己不過就是放任了鹿鳴一個晚上,對方就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了!
更可氣的是鹿鳴竟然立刻做出理解的神情,雙手一拍說道:“原來就是男妓啊,怪不得你昨天晚上一直摸著我的屁股。”
此話一說,整個戲院終於是沒了別的聲音了,卻也注定之後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