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下麵的(1 / 1)

“誒,你今下午也給我說過你被當作女人的事,莫非這也是你們那的‘風雅’吧?”年爺的語氣有些不屑,甚至是將鹿鳴手中的瓜子也奪了,放到一邊。又將鹿鳴的肩膀搬過來,直直地盯著對方,仿佛是逼著對方將事情說清楚一樣。

可是誰知鹿鳴竟然笑了起來,雖然他笑起來後能消磨一些年爺心中的怒氣,但是還是不能逃脫年爺的質問,於是鹿鳴擺了擺手道:“這是哪跟哪?我以前被當作女人是因為我身子太弱了,於是寄養的家中便讓我穿上女裝,小時候也被教導不能大聲說話,在外人暴露自己事男孩子的身份,直到到了十二歲才終於是脫下了女裝,換上了男人的衣服。在我小的時候,也許是男性的特征還沒有多麼突出吧,倒是有幾個人說長大要娶我的,等知道我是男人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嗯,畢竟這世間還是喜歡女人的男人多。”年爺回應道,但是又覺得自己說得並不準確,可是又說不上到底什麼地方不對。而鹿鳴口中的“寄養的家”便直接被年爺理解成了類似於窯子的地方,而那些說要娶鹿鳴的人,也自然是被理解成了客人,“這世上雖然不潔的女子會讓人生氣,但是滿嘴謊言的男人更是該挨千刀的,你也不用往心中去。”

“我也沒往心中去,他們不來,我也免了尷尬。”鹿鳴微微一笑,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睛也因為這樣多了點淚水。

“可是困了?”年爺問道,卻已經將被子掀開,拉著鹿鳴躺下。

“睡一張床?”

“你看我這房間,莫非還容得下第二張床?”年爺笑罵道,卻顧不得鹿鳴再說什麼,就將人直接撲到在床上,“睡吧,反正都是男人做不出什麼。”

“男人也可以做出什麼的。”鹿鳴一本正經地回答道,然後拍開了年爺摸住他屁股的手。

年爺委屈的將手收回,便起身將燈熄滅了,卻依舊不願意放開鹿鳴,問道:“你怎麼知道男人之間也可以做出什麼?”

“因為……以前在日本,山田帶我去過吉原的一個樓,裏麵的藝妓不是女子,全是花魁打扮的男子,他們……”現在燈滅了,鹿鳴變得通紅的臉便躲過了年爺的視線。

聽到“妓”這個字,年爺便知道這個所謂的吉原應該就是類似於青樓的地方,雖然不知道鹿鳴作為一個兔兒爺去那裏能做一些什麼,不過也感歎原來真的有那種隻做男人生意的地方,於是便問鹿鳴:“那地方好玩嗎?”

“好,好玩。”鹿鳴變得結巴起來,卻依舊耐心地給年爺講述那個地方修建是如何,裏麵的男子是如何,他們需要登樓三次那些男藝妓才能和他們說上話,又要經過幾次才能晚上遊戲。

“那你和他們睡過覺嗎?”

“睡,睡覺?”鹿鳴睜大了眼睛看著年爺,現在屋中隻能靠著外麵的月光才能勉強看清,而年爺的臉剛好是背光的地方,所以鹿鳴並不知道年爺現在是怎麼一個神情,就像是年爺不知道他的窘迫一樣。

“沒,沒有,山田說我身子太弱了,不能做那種事情,雖然裏麵可能的藝妓提過要求,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鹿鳴老老實實地回答著,這是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直接被年爺的笑聲蓋過:“我還以為你是個老手,沒想到居然是個雛?那今日是不是陪我睡了,我還算賺了。”

“你別開玩笑。”鹿鳴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帶著怒氣的,大概是不喜歡年爺開這種玩笑,年爺也悻悻作罷,躺了下去,手又不老實地抓住鹿鳴的屁股,不過鹿鳴這次沒有打開了,倒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正當鹿鳴以為一切都過去之後,卻忽然間聽到年爺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放心吧,我打包票今兒不會對你做什麼,畢竟……咱們在床上,要是都想做下麵的,那可就是要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