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喬楚,今年二十七歲,蘇江省東啟市人,在男人們看來,我是一個平時有點小庸懶但卻又熱血講兄弟義氣的地道直男;在女人們看來,我是一個外表帥氣但是卻稍顯老實的Man,嘿嘿,其實那些美麗誘人的MM們怎麼會知道在我這副軀體下麵那顆年輕騷動的男人心呢。說起來很不幸,我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從小就沒有父親的關愛,雖然我這個人平時在外人看來和普通人沒什麼不同,隻是有點懶惰但也喜歡與人嘻嘻哈哈的,其實內心深處我也渴望和別人一樣有那麼一個完整的家庭,讓我可以享受正常家庭所擁有的一切,所以我曾多次追問過母親,為什麼別人都有父親,而我卻沒有;我的父親到底是誰,他現在哪裏幹著什麼,每每這樣的時刻,母親總是用她那雙清澈明亮卻帶著些許複雜和感傷的眼睛癡癡的看著我但又是堅決的避開了這個問題。而正因為這樣我可以明白的知道,我的父親必然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而並不是因為遭受不幸已經離開了我們,但是其中究竟是什麼原因會造成如今的局麵呢,我始終是不明白。
雖然從大學畢業已經五年時間了。但是由於家庭的不完整對我的人生理想計劃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我對於自己未來人生之路暫時還沒有太明確的規劃,到目前為止我也隻是在老家東啟市當地唯一的一家在美上市公司裏當個小主管混混日子罷了。在別人看來也許已經不錯了,但是對於我來說,每天也就是這麼渾渾噩噩而已。
然而,一切的一切就從這一天以後開始改變了,我也就此開始經曆從未能想象的驚險刺激卻又豔情不斷的人生篇章。
“叮鈴鈴、叮鈴鈴”辦公室裏的電話聲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新來的大學畢業生陳凱凱隨手接起了電話:“喂,你好!請問找哪位?”
“你好!是洋洋新能源公司嗎?我找喬楚,請問他在嗎?”對方答道。
“哦,是的,喬哥他在,您請稍等。”陳凱凱聽完便擱下電話搖晃著他的大腦袋向我這邊喊道:“喬哥,你的電話。”
“誰啊?”我隨口問了聲,陳凱凱聳了聳他寬厚結實的肩膀道:“我不知道哦。”
拿起桌上的電話“您好!我是喬楚,請問您是哪位?”我問道。
“你是喬楚?”對方又問了句。
“當然,我就是喬楚,請問有何貴幹?”我回答道。
“你好,我叫雷恨,是你父親喬問天的朋友,你的父親於昨天晚上不幸去世,作為他唯一的兒子,我想有必要通知你過來參加一下他的葬禮,並做一些必要的交接。”對方答道。
“我的父親?喬問天?他叫喬問天?昨晚去世了?”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我一時有點措手不及。我所期盼了許久父親的消息,曾經那麼多次的追問母親卻始終不得的答案居然會在此刻被破解了,而且是那麼的陌生及突然,讓我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有那麼一刹那,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已經出殼,渾身的肌肉都開始僵硬,整個人就直直的站在那裏。
見我許久都不說話,雷恨在電話那頭問道:“你還好吧?我知道現在告訴你這些會讓你一時難以接受,畢竟你從來沒有見過你的父親,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幹什麼樣的事情,我也是經過多方打探才知道喬兄弟有你這麼一個兒子的。對於你們為何會分開這麼多年從來不曾見麵,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這時,我已經緩過神來,在辦公室裏我不能顯得太過激動引起別人的注意,我沉聲問道:“他的葬禮何時何地舉行?”
“後天上午9點,在京南市殯儀館。”雷恨用沉穩而有力的聲音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後天上午一定趕到。”聽完我長舒了一口氣道。
“那就到時候見了。”雷恨把要說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就那麼頹廢的半躺在工作椅上,閉起眼睛,腦子裏掛滿了一個個的問號。為什麼我的父親突然就會有了消息,而且居然是這麼不幸的消息;為什麼那個雷恨會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工作單位等信息並聯係上我,這一切的一切都顯示出事情的蹊蹺,但是我的腦袋裏一片糨糊,亂的很,算了,走一步是一步,收拾下心情,到時候去看了再說吧,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