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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峨眉派內,洛傾城隻覺得身心困乏無力,這應該是九欲迷魂香殘留在體內的藥力。
“還是休息一下,今晚再找東方傲算賬。”他打了一下哈欠,便向自己房間走去。
反正對付東方傲隨時都可以,也不差幾個時辰。
路過習武場時,就見紀無雙三人正在習武,這不由讓洛傾城愣了一下。
若說紀無雙習武,他倒是習以為常,可顧輕瑤和宇文雪兒這兩個搗蛋鬼,哪次習武不是讓人逼著學的。
“輕瑤,雪兒,你們今天不會做了什麼壞事吧?”洛傾城問道。
“沒有!”顧輕瑤和宇文雪兒齊齊搖頭,仿佛是排練好的般。
洛傾城注意到紀無雙三人表情有些不對勁,可由於身心實在太疲累了,也沒想太多。
“沒有就好,今天我有些乏,先去休息了。今晚,師父的晚飯就交給你們了。”
說著,他便離開了。
見洛傾城遠去,紀無雙三人暗暗鬆了口氣。
“好險呀,我們剛剛回門派,大師姐就回來了。”紀無雙拍了拍胸脯。
顧輕瑤附和點頭,表示同意。
“我剛才看大師姐好疲憊的樣子,難道大師姐真被人給那個了?”宇文雪兒頓時失魂落魄起來,還在糾結著正午時,聽到洛傾城失身的事情。
“你這傻丫頭,這天下,除了大師姐自願,還沒有哪個男子能將大師姐給那啥了。”
顧輕瑤拍了一下宇文雪兒的小腦袋瓜子,教訓道。
夜晚。
顧輕瑤和宇文雪兒從郭臻師太的房間走出。
“三師姐,師父病了多久啊?”剛才瞧見郭臻師太蒼白的臉色,宇文雪兒神情疑惑。
自從第一次拜師的時候見過郭臻師太一次,接下來的日子裏,就再也沒見過了,她詢問過,師姐都說師父病得很重,隻能在屋子裏休息。
但今晚再次見到郭臻師太,那種病態的美麗,不禁讓宇文雪兒心動,原來女子生病起來也有這麼美的時候。
“其實以前師父的病沒那麼嚴重,有時也會出來指點我和二師姐武學,隻是這兩個月來,師父的病情好像更嚴重了。”
“要說師父病了多久,我還真不清楚了,聽二師姐說,她加入門派的時候,師父就已經這樣了。”顧輕瑤沉吟了一下,道。
“病了這麼久,大師姐怎麼不請大夫來看啊?”宇文雪兒更加疑惑了。
“你傻了呀,要是請大夫有用,師父至於到現在還沒好麼?”顧輕瑤翻了白眼道。
“好像也是。”宇文雪兒小腦袋瓜子點點頭,大師姐和師父感情最深,沒理由不帶師父看大夫才對,所以師父的病一定很難治。
走了不到片刻,顧輕瑤猛地停了下來,臉色忽然蒼白無比,宇文雪兒還迷糊著,尋著顧輕瑤的視線看去,就見遠處竟然有一道鬼魅的身影。
“鬼...”宇文雪兒剛要失聲尖叫,小嘴猛然被一隻纖細的手捂住。
顧輕瑤和宇文雪兒相視一眼,見對方的嘴也被人捂住,眼中頓時露出惶恐之色。
“噓!安靜點!”忽然,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聲音從身後傳來。
“二師姐?”顧輕瑤和宇文雪兒心底同時默念,沒錯,這聲音的主人正是紀無雙。
“二師姐,剛才那身影是誰?”宇文雪兒小聲詢問道.
“以我跟蹤這麼多年的經驗推測,那身影是大師姐的沒錯。”紀無雙摸了摸下巴,推測道。
顧輕瑤無語了,能將跟蹤說得這麼有光榮感,也沒誰了。
“我猜你剛才一定躲在大師姐房間外。”
“哪有哪有,我像那種人嗎?”紀無雙連忙幹咳,有些做賊心虛的將視線看向一邊。
“對了,你們隻怕不知道剛才大師姐可是女扮男裝出去的,那模樣可帥了,我剛才差點都被迷倒了。”她立即轉移話題道。
“哈!大師姐女扮男裝?”顧輕瑤被紀無雙的話吸引住了。
“可是這麼晚,大師姐扮男裝去哪啊?”宇文雪兒疑惑道。
“去報仇!”無雙和顧輕瑤對視一眼,齊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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