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她的麵目起了劇烈的變化，無長也會變形術，但就算以基因能力也不會這麼快。
無長瞪大了眼，眼前的少女哪還是青青，分明是燕小潔！
“青青，燕姑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無長張口結舌。
“我早就說過，青青是我比親妹妹還親的妹妹，我們一而二，二而一，青青是我的身外化身。”
“身外化身！”無長張大了口，“你是聖人級？”
“不錯，我已經是念聖。”燕小潔傲然道：“我師父說，隻要修出身外化身，不再依賴原來的身體，就是念聖級。”
“念聖！”無長的腦子有些暈，他低頭看向那個無頭的少女屍體，“這是你的本體？”
“不錯，我一直舍不得放棄，慕朝宗倒是幫了我個大忙。”燕小潔道：“你剛才說的不錯，人總是要前看，念聖不是終點，我還要繼續修煉，下一個目標是念神。”
無長心中一淩，不隻是自己渴望提高實力，每個修者都在奮力修煉。
把這裏的修煉級別與星際聯盟對比，念士的實力相當於外門弟子或者內門弟子，念師的實力尚不如四級虛空行者，但念聖應該高於五級大師，與六級的聖人相當了，至少五級大師是無法做到身外化身的，至於念神是不是與七級神人相當就不得而知了。
見無長呆癡的樣子，燕小潔嫣然一笑：“所以我才想跟你去見見更廣闊的世界，在這裏我已經難有進步，我師父也沒教我更高級的修煉方法。”
無長心中一動，這倒是個相互交換的機會，他的那些絕技雖然級別不高，但不是一個體係，說不定燕小潔就能看上，這樣他就可以與之交換他想要的法術了。
但這不急，無長道：“我明白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你打算怎麼處置你的本體？”
“既然已經決定舍棄，處置不處置有什麼關係？留在這裏給某些人看吧，讓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豈不是更好，我早就不想與他們糾纏。”
無長沒想到燕小潔這麼幹脆，將自己的本體棄之如履，但他也不便說什麼，點點頭：“也好。”
燕小潔道：“關兄，我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了，今後，我就叫燕青青。”
“青青？”無長感覺有些怪異，雖然是身外化身，但他還是很難將燕小潔和青青兩者的印象合二為一。
燕青青眼眸一轉，抻出右臂道：“關兄，你摸摸我的手。”
無長聞言一怔，盡管是朋友，但麵前的畢竟是一個少女，去摸一個少女的手卻是有些妨礙的。
“讓你摸你就摸，難道我會害你不成？”燕青青嗔道。
無長畢竟放得開，他伸手去觸碰那隻潔白細嫩的小手，準備略微挨上便收回，哪知那隻手陡然一虛，他的手像拂過空氣一樣，什麼也沒有碰到。
“魂體！”無長震驚，“但魂體怎麼會有顏色？”
“你再摸一下。”燕青青笑道。
這一次，無長不再有什麼顧慮，伸手去抓那隻看上去存在的小手，但這次觸手溫潤細滑，他實實在在地抓住了那隻小手。
那隻手略微一顫。
無長手一抖，猛然鬆開，收了回來。
“燕姑娘，哦，青青，這是怎麼回事？”
“我師父稱這叫聖體，可實可虛，來去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