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海之行,沒能殺了慕朝宗,但這也在預料之中,一個強大的念師不是魂魄離體的他正麵相抗的,隻能偷襲才有一些可能,沒有機會偷襲,無長可不會傻得去強襲。
回到前園清楓山本體,無長決定回東圖國,既然那個勢力對他這麼忌憚,短時間內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在清楓山日子很艱苦,他都生吃了三年的魚蝦。
東圖國師歸來的消息,不僅引起了東圖民眾的轟動,更是引起整個前園星的轟動。
一個實力堪比可長書大帝的存在,對前園星的影響可想而知,自然成為民眾心中另一個擎天巨柱,為他們撐起一片安定的天空,尤其是在大帝受傷的情況下。
無長謝絕了一切的應酬,除了讓竟依依給他定時送餐點,誰都不見,閉關在國師塔修煉。
但麻煩還是來了,而且無法推脫。
三天後,可長書的弟子雲瀾親自趕到東圖王城,說是奉可長書大帝的旨意,要與東圖國師國師麵談。
無長將雲瀾迎進國師塔,讓竟依依回避。
雲瀾一個頭磕到地上:“謝關兄對我師父的救命之恩!”
“起來,起來。”無長倒有些不好意思,讓年長者給他磕頭,他受不起。
他自認比雲瀾年輕,也不想想自己在小世界可是呆了五千年之久,早已經是老妖精了,隻怕比可長書都要大得多。
既然雲瀾知道他的真實姓氏,那肯定是可大帝透露的,可見大帝對雲瀾非常信任,但無長卻不敢高估可長書的智商任,天知道雲瀾會不會也像巫伽那樣已經被收買。
因此,待雲瀾起身,無長客氣地問:“雲兄,坐下說話,大帝有何吩咐?”
他打定了主意,絕不向雲瀾透露太多的信息。
“關兄,我這次來,主要是看看你的狀況,看你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實在是太好了,另外,我師父還讓我問一下巫伽的事情,你與他動過手沒有,他現在在哪裏?”
無長微微一愣,巫伽從前園星逃走他還是從大帝的宣布中得知的,從東南礁島離開後,他就沒有與巫伽朝過麵。
他想了想,反正巫伽肯定也不在前園星上,他可以隨便胡扯,便回答道:“巫伽怕我,已經逃離前園星,這你們不是早知道了麼?”
雲瀾神情頓時放鬆了不少,道:“原來真是你把他趕走的,太好了,他們摸不清前園星的虛實,不會輕易再來。”
無長卻搖頭道:“他我倒不擔心,膽子這麼小,不足為慮,我擔心還有其他內奸,防不勝防啊。”
他在試探雲瀾。
雲瀾歎了口氣道:“不隻是你,大帝也是非常擔心,他讓我詳細調查了巫伽的來曆,以及他的異常之處,結果發現了一些端倪。”
“哦?”
無長大感興趣,如果能找到一些線索,挖出背後的人,或者找出其他的投敵者,他就有希望得到那個修煉方法。
“巫伽雖然有修煉資質,但並不是很出眾,但自從二十三年前那次念士大會後,他的實力提高很快,才被我師父收到門下,因此我著重對那次大會做了詳細的調查。”
雲瀾臉色慎重,他這次來的真正目的,就是向無長彙報調查結果,他師父可長書大帝特別叮囑他,東圖國師無長現在是前園星唯一的依靠,是他們師徒以及其他前園念士生死的關鍵。
“那次從後海星而來的念士是由印吉的大弟子厲仲抒帶隊,隻有八人,兩地的念士除了在聚念園,私下裏並沒有接觸,在聚念園與巫伽有過交流的後海念士有兩人,分別是蕭月生的弟子彭倉和慕朝宗的弟子何聽峰。”
“何聽峰?”無長上了心,蕭月生沒有問題,他的弟子可疑性就小很多,相比之下慕朝宗的弟子就值得關注了。
雲瀾頓了一下,接著道:“何聽峰實力較高,沒有理會巫伽交換法術的請求,隻有彭倉與巫伽交換了一個法術。”
“彭倉!”無長大感意外,“蕭月生的弟子?”
“對,但那個法術我也知道,隻是一個小法術,叫清晰術,可以使人看得更遠,聽得更清楚,此外,並沒有大用。”雲瀾戶困惑地道:“這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巫伽隻是一個新晉的念士,那次大會再沒有與別的後海念士有其他接觸,但自那次大會後,巫伽的實力提升的非常快,遠快過他之前的修煉速度,大帝說是他在大會上被開發了潛力,把他收為弟子。”
“清晰術!”無長立即斷定,問題肯定出在這個不起眼的法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