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蘭神色漸漸變得堅定起來,說道:“不就打劫個商船麼,交給我吧,這艘隱形戰鬥飛船性能很好,商船沒有對抗的力量。”
無長又是一愣,從郎古口裏說出來他不信,但詩蘭也這麼說,說明這艘飛船真的很強大。
他轉念一想,說道:“你這樣做可是違反智能人三大法則的。”
詩蘭搖頭道:“不,隻要不殺人,就不違反。”
無長大喜:“好,一切都交給你了。”
他正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事呢,一幅重擔輕輕鬆鬆就推了出去,讓詩蘭去完成,他很放心。
詩蘭也很是歡喜,說道:“你去休眠吧,這一繞道,到達弗戈航線至少還要兩年半的時間。”
無長心裏感動,他知道詩蘭是希望他遠離基因發作的危險。
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身邊,正是郎古的虛擬影像。
郎古神色沉重地說道:“你恐怕暫時不能休眠了。”
無長還沒答話,詩蘭就搶著問:“為什麼?”
“因為有人要來殺我們了。”郎古臉上有些恐懼。
“誰?”無長問。
郎古氣急敗壞地道:“喬西!”
“喬西是誰?”
“喬利的二哥!”
“喬家人。”無長不在意地道:“有什麼了不起,讓他來就是了,喬利還不是差點死在你手裏,他想殺咱們,咱們也一樣能殺他。”
“你錯了,喬西不隻是喬家人,更是藍家的弟子,他的法名叫藍西。”郎古道。
“修士!”無長大吃一驚。
“不錯,我從網上剛剛得到消息,喬三小姐喬利遭到重創後,不僅失憶了,而且智力也下降到了隻有幾歲的水平,喬二公子對他這個妹妹一向很寵愛,發誓為她報仇。”郎古道:“這次蘭德星的演武大會,前來觀瞻的藍家弟子便是喬西,據說喬利就是為了兄妹相見,才會去蘭德星,我想他接你的賞金任務隻是順手做的。”
“這麼說,演武大會之後,喬西就會來找咱們?”無長道。
“不錯,修士家族規矩森嚴,就算他有私事處理,也要先將任務完成之後。”郎古道:“演武大會三日後就會舉行,為期兩天,咱們就隻有五天的小命了。”
“星際這麼大,咱們的飛船又是隱形的,他未必能找到咱們。”無長不甘心地道。
“你錯了,修士可以魂魄離體,速度遠遠超過光速,這點距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咱們,再說,修士在虛空中視物憑得可是念力,飛船的隱形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無效的,咱們無處可逃。”郎古沮喪地道。
這時,詩蘭說道:“他找到咱們又能怎麼樣,根據星際公約,修士不能隨便對普通人出手。”
“我們是普通人麼?”郎古冷笑道:“他要殺的是蟲皇!有為人族除害的大義,又有為妹妹報仇的理由,誰也不會對他有什麼非議。”
“可是,我主人並不是蟲皇,喬利重傷也不是他做的。”詩蘭辯解道。
“哼,你倒是很護著你的主人。”郎古嘲笑道:“喬利是我傷的,但是這有什麼分別!星際聯盟已經認定了我們倆都是蟲皇,你以為喬西還會給你分辯的機會?”
他惱恨地道:“他打著為妹報仇的由頭,隻怕是看上了蟲皇的高額懸賞。”
詩蘭說道:“不會吧,喬家財大氣粗,哪會看上這點錢,一億懸賞對賞金獵人來說確實很高,但對喬家人來說還看不到眼裏。”
“不是一億,是兩億,每個蟲皇各一億。”郎古忿然道:“何況喬家是喬家,喬西是喬西,喬家想必對每個人的零花錢控製得比較嚴,喬利連一萬懸賞都不放過,喬西不眼紅蟲皇的懸賞才怪。”
無長問道:“這喬西都有什麼本事?”
他很光棍,既然躲不過,就隻能麵對。
“網絡上查不到修士的信息,但我從黑市買到有關他的一些資料。”郎古道:“這家夥是個狠人,早就是藍家的內門弟子,師父正是那個帶你去傳承之地的藍元。”
“藍元!”
無長暗恨,這個小胖子坑了他,拿他去傳承之地作試驗品,使他隻有不到十年的壽命,現在小胖子的徒弟又要來殺他,莫非他的命與這小胖子藍元相克不成?
郎古說道:“藍家的絕技虛空斬赫赫有名,據說舉手投足之間就能滅掉一隻星際艦隊,喬西雖然隻是二級覺士,還沒有學成虛空斬的能力,卻學成了一手虛空卡牌絕技,實力直追三級真士,據說藍元對他很在意,早就有心收為親傳弟子。”
無長聽的一頭霧水,問道:“什麼是二級覺士,三級真士?這個虛空卡牌絕技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