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荷許久沒有跟男人這樣親近了,可以說在她生命中的男人自始至終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項羽裔。
那份熟悉的霸道的感覺冒上來,令蕭璟荷有些情不自禁了。
在身體的最深處,是想念著項羽裔的。
已經在一旁的房間裏休息的鬱穎和風塵翎,鬱穎則還是不放心的樣子。
“你兄弟受傷了,我看景洪都是萬分的自責的樣子,怎麼看你好像一點不擔心呢?”
風塵翎隻顧著逗著孩子玩。
“你覺得那點小傷會傷到項羽裔嗎?”
鬱穎瞪大了眼睛,萬分的確定。
“當然會,怎麼不會,你不是也跟景洪交過手嗎?景洪的身手你不是不知道的,項羽裔都吐血昏迷了,怎麼會沒事?”
風塵翎搖頭。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我啊不過都是項羽裔的一顆棋子,是項羽裔用來利用的棋子,就拿蕭璟荷所在的地方來說吧,你現在不還是把地址告訴了項羽裔,這就是項羽裔日日出現在我們門口的原因,不是為了求你的好心什麼時候能告訴他,或者是讓你看見他對蕭璟荷的一顆真心從而勸動蕭璟荷,而是利用你的這份好心,讓他知道了璟荷的所在,這件事也是啊,項羽裔受傷是真,吐血也不假,可是你怎麼不想想,這項羽裔是將計就計的一場苦肉計呢?就璟荷那執拗倔強的樣子,你覺得除了苦肉計什麼方法才能更好使的接近蕭璟荷啊?”
被風塵翎這樣一說,鬱穎頓時茅塞頓開的感覺。
雖然想明白了,但是這胸口不是一般的難受。
“你怎麼不早說啊,讓我淪為一顆棋子,我這心裏怎麼想怎麼不舒服呢。”
風塵翎的手輕輕的在鬱穎的頭上敲了一下。
“是你甘願給人家做棋子的,現在反倒來怪我,現在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索性沒事,都圓滿啦。”
“圓滿了嗎?”鬱穎不解,“你怎麼知道這璟荷知道了項羽裔是用的苦肉計而不生氣呢?你怎麼知道事情就這麼圓滿了呢?”
風塵翎覺得這女人聰明了不好,但是這太傻了也不好。
“不信你聽啊。”
隱隱約約的哭聲從隔壁的隔壁的房間裏發出來了。
這哭聲是來自蕭璟荷的。
項羽裔是吃飽喝足了斂足了,可是這女人卻是不斷的掉下眼淚來了。
項羽裔手忙腳亂,心疼不已。
“我知道是我下手重了,我知道是我沒控製好我自己的力道,我知道我錯了還不行麼?下一次我絕對不這樣了,別哭了行不行?”
這眼淚就像是滅火器,即便是這項羽裔有再大的火氣,可是碰觸到這眼淚是一點也發不出來,隻有麵對蕭璟荷求饒的份。
他是太久沒有碰觸女人了,更是太久沒有放開自己了,眼下看見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哪裏還有個分寸,這力道自然是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