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這種鳥別的地方沒有,即使是有也不會比這鳥的顏色鮮豔,所以順著這個地方,他興致衝衝的趕來,看到這一幕。
再次看到這女人的臉,那張在夢裏出現過千萬次的臉,眼前的不真實,一路走過來都覺得不真實,隻有當現在抓住的這隻手的溫度才覺得是真實的。
蕭璟荷睜開男人的手。
“你,你怎麼來了?”
他瘦了,那消瘦的容貌頎長的身形在眼前的那一刻,蕭璟荷說好了不再想念他的可見到的那一刻心跳還是慌亂了。
眼下應該說些果然決絕的話才是,可是到最後也隻能說出來這句,蕭璟荷懊惱,怎麼聽著話都好像是在等著他來似的。
項羽裔上前,不允許這女人避開自己半分。
“我不來,還要等到你鬧到什麼時候才肯回去,我不來,你就打算在這裏過一生了,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將我忘了,可是我忘不了你,你夜夜在我的夢裏折磨著我,不肯離去,你叫我怎麼忘記你,你既然來救我,就是不忍心看著我死,是不是?”
項羽裔逼近一步,已經將那女人的腰身完完整整的撈進懷裏。
這樣的觸碰,令項羽裔和蕭璟荷的身上像是酥麻過境一般的感受,蕭璟荷掙紮,項羽裔卻是不放開了。
“你的心裏根本就是有我,說什麼不見我的話,說什麼分手的話,我知道是你的心傷了,是你害怕了,你怨我打我就是了,你恨我懲罰我就是了,我知道是我的錯你才不肯原諒我,你想要怎麼樣,打我還是罵我,隨你就是,就是你不能離開我。”
說著,項羽裔已經拉起來蕭璟荷的手,向著他的胸口打過去,蕭璟荷的手卻是在項羽裔的手心裏握緊了拳頭,卻也沒下的去手打上項羽裔半分。
項羽裔借機拉著女人的手至頭頂,聲音沙啞下來逼近了蕭璟荷的耳際。
“你是不舍得打我還是怕打痛了我?你可知道我這是怎麼找你的?”
蕭璟荷徹底的慌亂了,本來整理好的一顆心,隻是隨著這男人的靠近的氣息,就徹底的亂了套。
“我不是,你……..”
“大膽狂徒竟然在這裏撒野。”
一個突兀的聲音插進來,沒等蕭璟荷的話說出來,項羽裔的身子僵住,就感受到身後的殺氣衝天。
是景洪。
景洪知道今天是風塵翎和鬱穎回來的日子,一早就按照蕭璟荷的吩咐,去給鬱穎準備買一隻鳥了,因為鬱穎說那隻鳥丟了,想要一隻一摸一樣的。
可是不曾想回來就看到這一幕,景洪自然是不能容忍的。
項羽裔慢慢的放開拉著至蕭璟荷頭頂的手,單手卻是執意的拉著蕭璟荷的手腕在身側不放開。
回身就看到景洪,是項羽裔見過一麵的人,在蕭父的身邊的人,果然看到那雙眼睛裏寫著的,如風塵翎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