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廣找阿郎過去做什麼?”玉露蛾眉倒豎:“肯定沒有好事,阿郎回絕了吧。”
侍女立在原地不敢多嘴。
趙元道:“應該沒多大問題,我且過去看看,叫老秦備馬。”
“阿元要不要穿鎧甲……嘿嘿……”話還沒有說話,趙子兒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元努了努嘴,侍女領路前行。
“月。”趙子兒望著趙元的背影,誘人的小嘴輕輕翹起。
月急忙上前兩步,躬身:“主母?”
“今天晚上你給阿元侍寢如何?”趙子兒說著,笑看了一眼玉露:“荊先生對她有不軌之心,阿郎昨天晚上就已經表態,月和溪都是他看上的,我等身為妻室,自然不可成妒婦,阿元如今舉事,那將來必定可成一方王侯,自然應該多多開枝散葉,你意下如何?”
“姐姐嚴重了,我如果真的是一個妒婦,那怎麼心甘情願做平妻?”玉露嬉笑起來:“倒是聽說姐姐有兩個結拜姊妹,何不?”
那眼神極為**與頑皮,趙子兒看在眼中,忍不住羞惱:“呸呸呸!你在想什麼呢?難怪這阿元第一眼看到你以後,魂都像是丟了。”
話未說完,兩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趙子兒笑得猖狂,玉露笑得嫵媚。
月愣在原地,一下子有些回不過神來,就這樣……自己就成了趙元的女人?
“走,陪我去看看管姬,你且看看此婦可夠資格成為我趙家婦人。”趙子兒起身,玉露吩咐溪去帶上一壇好久作為拜訪的禮物。
吳廣的府邸就在郡守府邊上,陳勝稱王的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趙元騎著馬過來,一路上看到不少披著甲胄的軍漢,正要策馬小跑的時候,人群中有一文士高聲道:“趙將軍且留步!”
趙元勒住韁繩,目光看了過去,來人正是那許自虧,已經好幾日未曾經過此人,數日時間卻儼然是完全煥發了精氣神。
既是故人相見,自然翻身下了馬,趙元上下打量了一下許自虧,微微笑道:“老哥現在可是變成了一個文官了?為何不在軍中領兵?”
“哈……”許自虧聽趙元說話口氣,便就知趙元並未因為兩人如今的地位差距而自持身份,心中不由一暖:“實不相瞞,我本身就是文官,之前的郡尉和郡守是親屬,大兵壓境的時候,就把我換成了郡尉,我現在也算是做回老本行來了,聽聞你軍中缺少鎧甲,我手頭正好有一部分空缺。”
“哦!”趙元眼睛一亮:“有多少?”
“不多,正好五千甲!”許自虧咧嘴笑了,他本來是做好了打算,如果趙元在他麵前端架子,那就不和他說這件事情,結果趙元沒有叫他失望。
“老哥哥,真是我救星!”趙元感覺人生奇妙無比啊,當初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是許自虧救了他的命,現在軍中沒有鎧甲,也是此人送來五千甲。
一時間,趙元心中也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難不成此人是我福星?
“老哥現在在何處任職?”
許自虧道:“在吳廣將軍麾下做副手,此外還掌管整個軍隊的均需調配。”
趙元知道吳廣必死,如果許自虧跟著吳廣西征鹹陽,那隻怕也是逃不過這一劫的,心下動了惻隱之情。
“我軍中正好缺一個管糧倉的官,如果老哥不嫌棄的話,可來我軍中,帶上家小隨我一並東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