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轉眼就過去了,這天我仿佛被水衝出了這溫暖地方,一下感到冰涼的感覺。我張開嘴想喊“冷”誰知決變成了嬰兒的啼哭聲。眼睛感到了光的刺激費力地睜開,想感受一下久違的光明。使出全身力氣,睜開了眼睛,穿過窗子我看到了圓圓的月亮。嗬,我和圓月還真有緣啊。死的時候正好圓月,剛生出來第一眼看到的還是圓月。我閉上了眼睛,又陷入半睡的狀態。我感到有人用水把我洗了一遍然後用一張被子把我裹了起來,我也就安靜的入睡了。
我卻不知當我看月亮的時候,眼中閃出一道精光。天上的星象也隨我睜開眼所改變。北鬥七星本來在圓月的光亮下不是很顯得出來,可突然間大放光彩。本來勺行的北鬥七星,竟形成了一個十字形,有五星在一條支線上,另兩星和五星形成垂直的狀態。如果說這像個十叉,不如說更像一把劍。
一把天上的劍。
夜晚的西湖,有一種寧靜的感覺。湖麵上有一副扁舟,一位身著青袍的四十上下的中年人正抬頭賞月。突然發現北鬥七星的異狀,掐指一算歎道:“天劍降世,不隻是福是禍。”同樣的時間,一個看起來像野人在野外拿手走路的人,看到異狀後嘴裏喃喃道:“天劍,天劍。”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一座清雅古樸的小木屋前,一位眉毛都是白的老和尚正在給坐下一位身著黑衣的和尚講經說法。忽然抬頭發現北鬥七星的異狀,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天劍降世,蒙古鐵騎的克星降世了。”
在南疆的一座小山上,一個老叫花正烤著剛捉來的田雞。別看說他老,他人卻精神的可以,腰間別著個紅色葫蘆。看來是裝酒用的,他抬頭望天,馬上發現了北鬥七星的異狀。他一愣之下,興奮得跳了起來,高聲歡呼道:“我大宋有救了。”長吼一聲,一套剛猛的掌法隨手排出,頓時四周的樹木被他毀去不少,這要讓現在的環保局發現不把他罰得隻剩條內褲才怪。
北疆,現在正是秋天。天氣已經轉涼,可在相府的一個角落裏一老一小正蹲在那捉蛐蛐。那老的穿得不倫不類,滿臉的笑容,如頑童一般。而小的歲還是個頑童,但眉宇間不時露出的正氣和英氣讓人絕對相信他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倆人正瞪著牆角等著蛐蛐爬出來,這時老的有點等得不耐煩。抬頭望天,一眼看到了天上的異狀,他一下跳了起來,哈哈大笑道:“師兄,你說的天劍真的出來了。嗯,我到時一定要見識一下你的武功。”便說還邊搓著手,他身邊的小頑童,奇怪的看著他。不知為什麼,他又叫又跳不過反正他已經習慣了,他再想找蛐蛐可這兒早沒蛐蛐的叫聲了,氣憤道:“我說別鬧了,蛐蛐都給嚇跑了。”
這些事我當然不知道,我來到這裏已經兩月了。現在我隻知道這裏是古代,以服裝來看倒是有點像宋代的服裝。老爸長得威武窘厚,滿臉正氣看來有點大將軍的風采。老媽絕對是個美女,而且是大美女,“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腦中不由得出現這些評語,如果你以為老媽隻是花瓶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如果仔細觀察你不難發現她眼中不時露出智慧的光芒。再說到現在為止我還沒發現除老媽以外老爸還有其他的女人就能說明老媽的厲害。所以我不時暗歎,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但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些,我現在正在“哇,哇”的大聲哭喊。當然哭的含義有好幾種,第一嘛當然就是為了吃飯。所謂“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人是要吃飯的。但老爸老媽走過來時,我就停止哭喊張開嘴,“啊,啊”的叫代表想吃奶了。可老爸老媽說什麼不明白,暈!看老爸長得愣頭愣腦的一副窘厚像,不明白還有情可原。可老媽一看就是個鬼靈精的樣子,智商怎麼也這麼低呢。老媽現在很著急卻不知道怎麼辦,老媽嘴裏念叨著:“兒啊,兒,你這是要什麼?是要喝奶嗎?”她本來是自言自語,沒想我會回答。可我一聽當然馬上點頭,老媽一陣奇怪。不過還是脫衣服給我喂奶看是不是我真的要喝奶。興奮,咱可是從1歲起再沒有如此接近女人的那個地方了。哇!好性感,但現在沒時間欣賞了,我可是餓得夠嗆了。費盡的喝完奶後,不由自主地就睡著了。
進入第三個月,我才漸漸有了精神。費了不少時間還沒弄清我姓什麼。不過全家的名我到時都知道了,老媽經常喊老爸叫:“靖哥哥,不用問名裏一定帶靖字。”而老爸反過來叫老媽:“蓉兒。”說實話我聽著都肉麻,可看老爸還跟沒事人似的,我就不得歎道:“您的神經真大條。”而老爸老媽稱老姐為“芙兒”,說起這個老姐,也就是和我一起生出來的那個嬰兒。這可讓我高興了好一陣,要知道我上輩子可是行大,從來沒受過同齡人的照顧。現在有了個姐姐,以後她可得什麼都讓著我,我的幸福生活不遠了。老爸老媽一般都叫我”英兒”。那我的名是“英”應該沒錯了。雖不知道姓氏,但怎麼說明自我都搞清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