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傷!”刀疤臉的至心道士顯然同至理道士私交匪淺,先是一驚,隨後急忙問道:“師兄,那你快開門讓師弟我看一看啊!”
“沒事,就是些陳年老傷,我自己有藥,休息幾天就好了。”話到此處,低沉虛弱的男聲頓了頓說道:“對了,你記得這幾天幫我照顧下理正!”
“嗯~”至心道士顯然也是知道至理道士的情況,成吟了片刻,隨即說道:“好的,這幾天我會照顧好理正那小子的,你就放心吧!”
“那我先走了!”
低沉虛弱的男聲聞聽此處,便“嗯”了一聲。
至心道士見此,卻也沒有多想,便徑直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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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至心道士的腳步聲走遠,房間內的至明道士這才從了一口氣!
沒錯,剛剛與至心道士交談的正是至明道士!
而這座房間的主人——至理道士,此時雖然清醒了過來,但是整個身子竟然被一條嬰兒拳頭粗的繩子,綁成了一個蠶繭模樣放在床上!
就連嘴巴也被至明道士用精湛的手法卸了下來,無法言語!
在確定周圍真的沒有人了之後,至明道士這才走到床前,把手伸到至理道士的下頜處猛的一抬,隻聽到一陣讓人牙酸的骨骼“哢吧”聲響起,至理道士的下巴,竟然就這麼複位!
“至理師弟,這次確是師兄得罪了,此事一了,師兄必定負荊請罪!”至明道士誠懇的說道。
“嗬嗬~”誰知躺在床上的至理道士聽罷,卻冷笑道:“師兄何須在此假仁假義,成王敗寇便是如此!”
“我隻是恨呐!憑什麼因為你是大師兄,就能得掌門中最重要的道藏閣!而我們這些最需要的人,即使委曲求全,也不能得到師叔、師叔祖們的絲毫垂憐!”
話到此處,至理道士腮幫鼓起,用充滿血絲的雙眸狠狠的盯著窗前的至明道士,咬牙切齒的像是爆發了一樣吼道:“憑什麼!!!”
“嗬嗬~”誰知,本來還有所愧疚的至明道士聽罷,頓時不屑的看著咆哮的至理道士:“看來,師弟你還是不懂!”
“師叔、師叔祖們其實一直以來對我們就是一視同仁的!”
“我呸!”至理道士一聽,一口帶血的老痰便從口中,朝著至明道士消瘦的臉頰直射而去!
至明道士見此,僅僅隻是把頭一歪,便風輕雲淡的躲了過去。
至理道士見此,更是拋卻所有皮麵,破口大罵道:“你竟然敢說那幾個老不死的禍害,一視同仁?!”
“那我和眾位師弟為了尋求調養突破,想要進道藏閣一觀的時候,你說的一視同仁又在哪去了?”
“這還不是你們自己的問題?!”至明道士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師弟們應該就是至心和另外幾位和你走的近的師弟吧?”
“不錯,但那又怎麼樣了!”至理道士麵露猙獰的質問道。
“看來師弟你還是不懂!?”至明道士聽罷,搖了搖頭,有些憐憫的看著此時狀若瘋狗的至理道士:“好一個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