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寧聞言不害臊道:“是啊,我就是想男人了嘛,你給不給我?”

印心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可別使壞招惹我,你會哭的。”

“哭了豈不更好麼,爽得哭了……”施寧埋首在他胸膛,小聲地道,竟然還用屁股蹭了蹭下麵那人的大腿根兒。

“別浪,我帶你去睡覺去。”印心也虧得長年累月的清心寡欲,隻要不讓他繼續撩人也就是了。

二人轉到臥房去,印心問他洗澡不。施寧說道已經洗過了,就讓人剝了外衣,送進被窩裏頭。

“暖呼呼地,誰給你暖的床。”他舒服地喟歎道。

“暖爐,你沒看見人拿出去的麼。”印心在床前脫下外袍,邊給他說道。

“頭有些暈暈地,沒注意上……”施寧說道,再被子裏轉了個身,哎……原來喝醉酒的感覺就是這樣兒的……

“怎麼了,難受嗎?”印心上床來,摸著他微微發燙的額頭問道。

“也不是難受,就是飄飄然地,有些不踏實咯。”施寧說道,抱著印心的手,砸吧著嘴睡了。

“還說自個不是豬……”印心看了看他,也躺下來,將人拉進懷裏安安穩穩地睡了。

施夫人雖說,讓施安一早過來接人。但是到了早上,到底沒有叫施安早早就過去,她也是心疼兒子的,想必昨晚喝醉了,今天會睡得比較晚一些,所以也就沒叫人去打擾。

施嘉昨晚回來得晚,並不知道這茬兒。今兒下完早朝回來和妻兒吃早飯,就因為在飯桌上看不見施寧才問了一嘴道:“寧兒呢,怎麼不見他?”

施夫人和施安對視了一眼,就道:“昨兒個隔壁的九千歲來帖子,請咱們一家過去吃酒。可惜你不在,所以我們母子三人就去了。又喝了點小酒,寧兒不勝酒力,喝醉了,不好冒著寒風帶回來嘛,就在九千歲府上歇了。”

這裏邊兒含的信息量太多,施嘉需得一一消化,他道:“九千歲來帖子,請咱們一家過去吃酒,但是我不在,你們就自己去了。還把寧兒給喝醉了。留在那兒了?”

“老爺你記性突然好轉了。”施夫人一邊吃著包點,一邊讚道。

“我說你這辦得什麼事兒,你怎麼能把寧兒留在那裏?啊?”施嘉愁眉苦臉道:“你不知道那臭太監對咱們家寧兒圖謀不軌嗎?”他千防萬防住妻子親自把兒子帶過去:“安兒,你也是!你不知道阻止你娘親嗎?爹是怎麼跟你說的?”不敢對妻子拍桌子,他還不敢對大兒子大小聲嗎!

“爹啊,我瞧著您說的應該有點出入,不信你問娘親,人家九千歲挺好的一個人。”施安連忙把話頭推向他娘親,他不敢接這茬兒。

“是啊是啊!誰敢說九千歲他不是一個挺好的人,簡直好得太親切了。你左一個臭太監右一個臭太監,我瞧你才是那個不好的人呢。”施夫人簡直憤怒道:“虧得人家九千歲和王興還一個勁兒地誇讚你性格豪爽,為人摯誠至真,在沒有比你更直率的人了。”

施嘉聞言也是鬱悶,那倆人幹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沒事喜歡誇讚他,這樣弄得他有苦難言!

“是啊爹,也許是我們誤會了吧。不管九千歲也好,王興大人也好,都是頂好相處得人。”施安咧嘴笑道:“你還不知道吧,您兒子我,再過不久就要去錦衣衛了。”

施嘉這才真是吃驚:“啥!你要去錦衣衛?”

施安高興地點頭:“是啊是啊,您覺得我可以不?”王興可是讚他好體格,好功夫的。

“憑你也去學人家當錦衣衛?你知不知道錦衣衛的考核是怎麼樣的?你能考上嗎你?”施嘉問道,就施安那點子三腳貓功夫,還是他閑著沒事教的,能成嗎?

“這爹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行不行,還不是王興大人說得算。”施安對他娘親說道:“娘親,您說是不是啊?那王興大人可是一口一個好姐姐地叫您的。他絕不會太為難我的。”

施夫人當然說道:“是啊是啊,他說了叫你盡管去,你去就是了,不就是錦衣衛嘛。算得了什麼!”

一旁聽著他們娘兒倆說話的施嘉則是以為自己穿越了,這還是不是他的世界,為什麼一夜之間,他們口中的錦衣衛就不算什麼了,想進就能進。說得跟他家的後院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