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怎麼回事呢?董冽叔叔你看嘛,不是蚊子要的還能是什麼?”說著就將謹言的身體扳過,想要董冽鑒定一下。
謹言猛地反應過來,擦,該不是被季堂留下什麼吻痕之類的東西了吧?她的確是想跟董冽坦白,可是不是在這種還有別人在的情況下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被梁思雨推到了董冽跟前,後頸一覽無餘。
“應該是蚊子咬的吧。”董冽的指腹摩挲著那點點的紅紫,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還是他故意留下的呢,他就想看看小丫頭要是發現了會作何解釋。當然了,也不止這一處,別的地方,類似的印記,還有很多……
梁思雨看計劃落空,大腦又在飛速運轉,想找其它的話題引到謹言身上,“謹言學姐,你昨晚是在朋友家休息的嗎?你要是早說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我家啊!”
看著梁思雨真誠的目光,謹言覺得有些尷尬,“我……”
“思雨,你不是說你明天要交的論文還沒寫嗎?快回去寫吧,按時完成作業才是好孩子。”董冽笑眯眯的。
梁思雨僵了僵,隨即笑道:“差一點就忘記了呢,那以後我再過來看南南,你們可不要不歡迎我哦!”哼,季謹言,來日方長!
看到梁思雨走了,謹言鬆了一口氣,董冽卻將她一把拉進懷裏,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指腹在她的後頸打轉。
謹言縮著脖子,大氣也不敢喘,實在受不了了,她才說:“你別摸,癢。”
“看來這隻蚊子很厲害啊,咬的這麼嚴重。”董冽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頸間,“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被咬到。”
謹言心裏一驚,因為醒來時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洗漱的時候她也沒有過多注意,經董冽這麼一說,她才猛然想起來,她急急地推開董冽,“我肚子疼,我要去上廁所!”
看她著急忙慌的背影,董冽摸著下巴笑了,小謹言,你什麼時候跟我說你昨晚的事呢?
衛生間裏,謹言也顧不得冷不冷,直接把自己剝了個精光,麵對和背對鏡子,前後查看。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隻是後頸,肩上、胸前、腹部甚至是大腿,禽獸啊!
季堂忽然打了個噴嚏,他抽過紙巾擤鼻涕,冬天洗冷水澡簡直是作死,果然感冒了。
在謹言欲哭無淚想撞牆的空擋,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打開,她急忙抓起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在這個家裏,她都已經習慣不將暗鎖所上了。
董冽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卷紙,笑眯眯的說:“我是想跟你說衛生間裏沒紙了。你不是拉肚子嗎,怎麼把衣服脫了?”說著,他便拿過大毛巾將她裹上,“會冷。”
“我……”謹言不知道怎麼解釋,短暫的停頓之後,她咬咬牙,決定豁出去了,她轉身直麵董冽,然後將自己身上的毛巾拉下,毫不避諱地將自己的身體呈現在他麵前。雖然有些尷尬,有些不好意思,她隻能安慰自己,反正他也不是沒有見過。
身前的小女人不著寸縷,身上曖昧的痕跡在雪白瑩玉的身體上很是顯眼,董冽的喉結猛烈地滾動了一下。
“董冽,”她仰起頭目光灼灼看著他,眼眶裏似是有淚,“對不起,昨晚我……跟別人……”如鯁在喉,她說得有些艱難,“我跟別人,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