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還有殘雪,他抓起一把往季堂的後頸塞進去,臭小子,居然動他的女人!
從抓住季堂的那一刻,他就覺察出季堂的不對勁,就該讓他去去火。
看季堂還是不太清醒,他又抓了兩把狠狠地拍在季堂臉上。幸好這小子不是故意要對謹言怎樣,主要原因是因為被人下了藥,不然,可不就是兩團雪就能解決的事。
季堂清醒了一些,努力瞪眼看清了來人,然後才驚覺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後頸的冰涼順著脊柱而下,他說了句“對不起”,跌跌撞撞地走了。
董冽將謹言抱起,走了幾步,然後疑惑地移開腳,地上有一串鑰匙,好像是季堂掉的,他撿起裝進了口袋,抱著謹言快步離開。
把謹言塞進車子裏,他撥了個電話給趙啟,交代一些事情。副駕駛上的謹言是又暈又難受,隻覺得身體裏有一團火快要把自己焚燒殆盡。
鼻尖傳來好聞的木香,她順著意識往旁邊靠去。
董冽看著雙頰酡紅的小女人,視線移到她在自己身上胡亂揪扯的手上,嘴裏還在無意識地哼哼,趙啟在那頭說了一句:“我怎麼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董冽臉一黑,快速交代完事情掛了電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用大衣將謹言嚴嚴實實地裹在懷裏付錢開房。
謹言一直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兩隻小手還不停亂摸,他的火也被帶了上來。
一進房間,他剛把她放下,她便軟軟地快要倒地。
將門鎖好,燈也沒開,他抄起她往房間裏的大床走去。
感受到熟悉的觸碰和親吻,謹言帶著一團火死死地纏住身上的男人。
董冽迅速將她的衣服剝了個幹淨,怕她受涼又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將她大衣甩下的瞬間,一個盒子從她的衣服口袋裏滑了出來。
好像是什麼藥,她生病了?
他彎腰撿起,目光在看清盒子上麵的字時變得深沉而可怕。
聯想到她之前要求避孕,他冷笑一聲,她就那麼不想懷上他的孩子?
“董冽,董冽,救我……”謹言閉著眼,淚從眼角溢出,她覺得好難受,卻又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雙手無意識地在空氣中揮舞,似乎是想要抓住什麼。
董冽冷靜了下來,看著床上掙紮哭泣的人,他覺得有些惱火。一腳踢開那礙眼的盒子,他將身上的衣物除去。你不想要我的孩子,我就偏偏不讓你如願!
狂暴而粗魯的吻狠狠地壓了下來,口齒腥甜,謹言的記憶回到了她被季堂強吻的那一刻,她頓了頓,想要睜眼看清卻看到漆黑一片,腦子混混沌沌,也根本沒有辦法再得到更多的關於身上這個人的信息。
真的是夢嗎?董冽沒有來救她?鼻息間的木香似乎也變得虛幻,被她自己身上濃烈的酒氣衝散。
那她身上的人是誰?!是季堂嗎?不!不要!
她想掙紮,四肢卻酥軟無力。
“季堂……不要……”
身上的人動作停了一下,還沒等她慶幸,那個人的動作卻變得愈發狂暴,像是想要把她拆骨入腹般狠狠地碾壓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撐脹,她猛地睜眼,瞳孔收縮。
身體火熱的難受得到了緩解,可是,心卻像是沉入了海底,絕望而黑暗。
董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