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局長舒舒服服的在她洞裏放了一炮,笑著說:“莫哥,這女人不錯呀,記住養好點,過幾天我再來。莫哥要不要也撿一回合?”
莫語音看見她洞裏血紅的液體混合物,打了一個戰栗,說:“不用了,這女人關在這兒,我什麼時候想要不行?”
吳局長說:“那我就放開她了。”接著就過去解開她的皮帶。皮帶剛剛解開,洪易鈴冷不丁的一腳將他踹飛了。
“你他嗎的想造反不成!”莫語音在一旁激動的大罵。
洪易鈴抓著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了吳局長的大腿上,將裏麵的毒藥全注射進去了。
吳局長大叫:“你你你……在我身上注射了什麼!”
洪易鈴還是沒有答話,跟母老虎一樣的衝到莫語音身前。
莫語音畢竟是出來混的,臨危反擊,和她扭打起來。混亂中,洪易鈴一膝蓋撞在莫語音下體,同時,莫語音也狠狠的一腳踹在她下麵,兩人同時慘叫著分開了,洪易鈴被他踹飛,男人的力氣畢竟比女人的大些,但是男人下麵也比女人的脆弱,被踢中後更加的痛苦。
洪易鈴摸了一把自己下麵,全是鮮血以及被吳局長搞出來的液體,還有他射進去又留出來的精華。
咬咬牙,洪易鈴又從以及衣服口袋裏掏出一支小指大的針,往莫爺哪兒衝過去了。
莫爺因為下麵太痛了,一時間使不出力氣。洪易鈴狠狠的一針紮進去他大腿,莫爺隻感覺大腿一陣的痙攣,整根腿就麻木掉了。做完這些,洪易鈴跌坐在地,大口的喘氣起來。
吳局長捂著痹痛的大腿說:“臭娘們,你到底對我們幹了些什麼!”
洪易鈴一邊用紙巾擦拭著自己下麵,一邊休閑的說:“沒幹什麼,隻是注射進去了一種慢性毒藥而已。”這時候她還跟談笑風生一樣,那神情可怕的讓兩個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都心裏戰栗起來。
“什麼毒藥?解藥在哪兒?”吳局長大聲的問。
洪易鈴冷笑說:“注意一下你的用詞,你現在隻是我的一個階下囚,我隨時可以要了你倆的命!”
吳局長才意識到自己二人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了。
洪易鈴穿好衣服後,在地上撿起一把小刀,一瘸一瘸的來到吳局長身前,刀刃在他下麵輕輕的刮了下,吳局長頓時冷汗如雨!剛才一柱擎天的物件此刻縮成了一個小丁點。
洪易鈴說:“你放心,你和莫爺對我還有用處,我不會這麼輕易要你們命的。”
吳局長剛鬆下一口氣,洪易鈴猛地一刀切下來,吳局長頓時慘叫連天。
當初莫語音設計地窖時就考慮到了地窖的隔音作用,畢竟他們是用來玩強間、s、m等等遊戲的。卻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這隔音效果害死,要是地窖沒有這麼好的隔音效果,外麵看守的人早就衝進來救人了。
現在任憑吳局長叫得多大聲,外麵的人也聽不見。
洪易鈴擦拭了一下刀子,說:“這一刀隻是報複你剛才挖我之仇,我也讓你試試這地方流血的滋味。不過這次我隻是這次我隻是割掉你的一層皮而已,下次我會直接割掉你整根東西!”吳局長對她還有很大用處,若是一刀子割斷了他哪兒怕做的太過火反而控製不住他,畢竟男人斷了那玩意和死了也差不多。
吳局長捂著下麵說不出話來。
洪易鈴說:“剛才我給你們注射的毒藥每隔一周就會毒發一次,毒發時若是沒有我給你們的解藥,二十分鍾後你們就會毒發身亡,現在你們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
兩人心中已經知道了她是想控製自己二人,替她辦事。
洪易鈴想了想,說:“這地方不錯,以後我就在這住下了,你們若是不信我的話,回頭可以到醫院檢查一下,若是醫院能幫你們解毒,回頭你們再來殺我也不遲。你倆走吧。”
兩人挽扶著出去,到了外麵吳局長問:“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這麼凶悍?被我強成這樣居然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她想讓我們替她辦什麼事?”
莫爺說:“她是懷陽縣一個混混頭目黑鴉的馬子,黑鴉的資料回頭你到警局裏就可以查到。之前她跟我說過,害死她老公的是一個叫做盧奇鳥的人,之前還哄過我找人去懷陽縣綁架過那個盧奇鳥,不過綁架計劃失敗了,現在應該是想我們幫她報複那個盧奇鳥吧?”
吳局長大罵說:“他嗎的今個兒陰溝裏翻船了,走,咱們先到醫院檢查一下,我就不信憑咱們的勢力還解不了一個毒藥!要是讓老子解開了這毒,老子我找根木棍捅破她那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