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盧奇鳥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給季大雙,七人之前在百山鄉派出所有過案底,季大雙打了一個電話給關所長,關所長就將七人的資料調出來,發到了季大雙手上。
收到資料的季大雙哼了一聲,就讓警局的人將七人中的其中五個人抓回來了,還有兩個人不知道去了哪兒,警局的人暫時還沒有抓到。一番審問之後,就查出來了這夥人是誰。
領頭的是虎哥的表弟--牛衝,這人平時做事比較魯莽,虎哥一直不怎麼信任他和重用他,但是因為他和虎哥有親戚,所以在虎哥他們那邊也挺有權力的。之前過去抓魚的那夥人就是他的手下,昨天去水庫裏網魚的也是他吩咐的,想抓去燒烤,結果那七人不單止沒有抓到魚,反而還被派出所的人罰了三百塊。要是普通的混混被罰過,就算報複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偷偷的去在水庫裏倒幾瓶農藥就能夠毒死一大堆魚了。但是牛衝卻是覺得這樣不解氣,仗著他表哥是虎哥,普通人不敢為難他,就帶著一大群人過去謝燕玲他們水庫裏鬧事。
謝燕玲想再出去報警,牛衝一個手下昨天被罰了錢,就氣衝衝的過來一木棍敲進水庫裏了。看到打傷人了,牛衝才帶他們走了。當然牛衝也並沒有覺得有啥害怕的,這種普通村婦敲暈就敲暈了,能把自己怎樣?
聽到是牛衝手底下的人打傷了謝燕玲,盧奇鳥心頭一怒,朝著季大雙說:“大雙,去把他們都抓回來,讓他們過來這兒賠錢。藝寶,一會兒幫我大姨換一個最好的病房,在這邊的一切消費都往最高標準去整他們。”
盧奇鳥此舉是想打壓一下他們的氣焰,看他們還拽不拽。
張藝寶立即就點頭去幫他辦理這件事,巧合的是醫院裏剛好有一個特護病房是空的,就給謝燕玲騰出來了一個。謝津津有些擔心的說:“奇鳥,咱們還是算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盧奇鳥說:“不行,這些人要是不整治一下他們,也許他們以為打傷人了隨便賠個一千幾百塊就了事了,起不到教訓作用,下次他們還會再犯的。”
謝津津跺腳說:“哎,幹媽是怕你……算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半個小時後,牛衝以及另外幾個手下跟著被帶過來了醫院,季大雙在後麵推著他說:“進來,看看這個人,是不是被你們打傷的。”
牛衝現在何等威風,雖然知道自己打傷的人是盧奇鳥的親戚,但是心裏卻也沒把盧奇鳥當回事,覺得虎哥才是縣城裏麵的黑道老大,王刀他們那一夥人和自己表哥相比,根本就屁也不是一個,他老早就有讓自己表哥把王刀他們給一並吞了,到時候自己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隻是虎哥一直沒咋理會他而已。朝著季大雙怒吼說:“推你麻痹呀,她被人打傷了關老子屁事,又不是老子打傷他的,你抓老子過來這兒幹嘛?”
季大雙自從在這邊當警察開始,何曾被人如此罵過?不過也並沒有發作出來,冷冷的說:“我勸你嘴巴放幹淨些,不然我告你一個威脅警員妨礙司法的罪名。”
“喲嗬,有、種的你就去告呀,我姓牛,叫做啊衝,以為自己當個警察很了不起呀,在我麵前屁也不是一個。”
季大雙這種很沉得住氣的人也被他給激怒了,但是並沒有動手,說:“好呀,我不管你有沒有打人,但是謝小姐就是你們中的其中一個打傷的。我現在就做下紀錄,如果你不想賠錢的話,那就法院上見吧。”
牛衝不以為然的說:“切,嚇唬我呀,老子有的是錢,不就是打破頭了嘛,在這兒裝什麼裝,多少錢,你們說,老子現在就賠給你們。”
盧奇鳥瞥了他一眼,說:“多少錢暫時還沒有算出,不過現在已經交了兩千五百塊押金了,我想這押金也差不多快用完了。”
“什麼?打破一點點兒血,就要兩千五百塊?你當我們是冤大頭呀。”
“就當你們是冤大頭你又怎樣?難道我還訛不起你嗎?”
“行,你行,有、種的你就讓這個女人在這兒躺一輩子,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虧。”牛衝心裏已經打定主意不給錢了,反正打傷人的也不是他,他也沒叫那家夥過去打人。
盧奇鳥說:“我沒說一定要讓你給錢,大雙,你猜咱們到時候告上去法院,結果會怎麼樣?”
季大雙說:“這是必贏的官司,不怕他們不給錢。”
哼了一聲,牛衝就要帶著人出去。季大雙冷喝說:“慢著,你們以為炸了人家水庫和那麼多鴨子、又打傷了人,還可以一走了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