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的女人和盧奇鳥住進情侶房,愣住了下的海鴻鳴就大吼出來什麼,他們住進一間房!豈有此理……憤怒的海鴻鳴立即朝著上麵衝上去。前台小姐知道壞事了,感情那個女人是他老婆呢,忙跟上去。
陳玉巧扶盧奇鳥上去後,倒了杯熱水給他,盧奇鳥喝了兩口,就將她拉下來,或許是酒精作用,盧奇鳥那根東西特癢,想找個地方插一下。
很快陳玉巧就被他壓在身下,幾秒鍾就解開了她的褲子,將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插進去,連套子都沒戴。
陳玉巧本來想推開他,讓他去戴、套的。不過現在盧奇鳥正興奮,也不想壞了他興致,所以就由著他來了。
她那兒的水還沒怎麼出來,有點幹,所以盧奇鳥就慢慢的在她裏麵摩擦,感覺她裏麵有水了,盧奇鳥才加快速度。
咚咚!
門外傳來砸門的聲音,正叫的興奮的陳玉巧急忙閉住了嘴巴。盧奇鳥也從她身上翻下來。
“先生先生,你不能進去!”前台小姐拉著海鴻鳴大叫。其實是為了提醒提醒裏麵的人,有人來抓間了。這些前台小姐偶爾也會碰到這樣的事,所以早就有招了,防止裏麵的人被直接抓間在床。
海鴻鳴一把掙開了她,大叫說:“放開我,盧奇鳥,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混蛋,勾、引我老婆!”
頓時盧奇鳥酒醒了一大半,慌忙的穿上褲子衣服,陳玉巧還在戴乃罩,盧奇鳥等了她兩秒,想去開門,忽地裏往床上一趟裝醉,說:“巧姐,你去開門,一會兒就說我醉了。”然後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陳玉巧應了一聲,走出去,看見海鴻鳴怒叱說:“海鴻鳴,你在這兒發什麼瘋呀,誰是你老婆了!”
海鴻鳴一眼就看到了盧奇鳥,指著他倆說:“你……你們,怎麼住在一塊去了!”
“廢話,我想和誰住在一塊就和誰住在一塊,關你什麼事!”陳玉巧大聲說。
海鴻鳴其實心裏雪亮著,剛才他從敲門到陳玉巧開門,起碼有過十秒,這麼長時間才開門,可想而知他們在裏麵到底發生什麼了。
海鴻鳴怒說:“你是我女人,你和別的男人在賓館裏開房,怎麼不關我事了!”
“神經病。”陳玉巧心虛的應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回去坐下說:“這是我和奇鳥的事情,你別在這兒打岔。奇鳥今晚喝酒喝醉了,我扶他過來這兒休息有什麼不對?”
“那也不用開一個房間吧?”
“我喜歡和他開一個房間,怎樣?他醉成這樣子,我能扔下他一個人在這兒嗎?萬一他出什麼事了怎麼辦?”
陳玉巧連珠炮似的問話將海鴻鳴給弄得啞口無言,許久才說:“那我剛才在外麵敲門,你怎麼這麼久才出來開門的?”
“我……”這次陳玉巧說不出話來了,頓了一下,仍自狡辯說:“我在裏麵小便,你讓我怎麼給你馬上出來開門。”
“總之,今晚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弄死你倆。”海鴻鳴說。
“去你嗎的,老娘又不是你什麼人,就算是真和他睡覺,又關你什麼事!你有本事就現在弄死我呀!”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起來,突然間海鴻鳴舉起手就要打人,後麵的兩個前台小姐馬上就一人抓住了他的一隻手,將他拉出去。
“先生,你要打架請到外麵,別在我們賓館鬧事。小姐,請問他是你什麼人?”
“他什麼人也不是,和我根本就毫無關係,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而已。小姐,麻煩你們把他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