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奇鳥不想出賣王瑤,隻得說:“還想抵賴,是不是要我給你做一下擴、陰手術才肯?”
王青知道縮、陰手術,大概能聯想到擴音手術是什麼意思,說:“你別亂來,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我家裏還有幾萬塊,我全給你。”
盧奇鳥用刀子將她的內庫挑開,刀尖輕輕的刮在王青的花苞上,後者全身縮緊了。
隨著她的內庫被進一步拉開,盧奇鳥跟著看到了她有些聳起的粉嫩花苞。忽然內庫從他的刀子上滑開彈回去,啪的一聲彈在王青的那塊東西上。
王青也跟著輕聲叫出來,這種緊張的氣氛下竟然產生了一點點兒觸電的感覺。
到了這地步,竟然還不肯說,難道真不怕自己在她哪兒捅一刀?還是這件案子真的不是她指使的?
盧奇鳥想試試她到底是不是裝的,將她的褲襪撕扯的稀巴爛,又將她的內庫扯到大腿上,這時王青那塊東西就赤果果的呈現在他麵前了。
看著盧奇鳥的刀子越來越近,王青不住的蹬著地麵,想後退,奈何她後麵的是沙發,沙發後麵又是牆壁,所以她怎麼退也退不了。
最後隻好“啊”的一聲尖叫。
糟糕!
盧奇鳥忙捂住她嘴巴,三下五除二的扯下她乃罩,塞進她嘴裏。
本來王青上麵還是遮掩住的,但是她這一叫反而連她上麵都遮不住了。
尖叫聲大概持續了三四秒,接著王青身軀抽搐了幾下,居然被嚇暈過去。
盧奇鳥懂的一些醫術,確定她是真被嚇暈了,心中苦笑不已。這麼膽小應該不像是綁架指使者呀?
看著她那雙又挺又大乃子,盧奇鳥忍不住的摸了兩把。剛才那一番威脅,他下麵早就憋住了一肚子邪火了。看著她那個洞,盧奇鳥就想插進去先舒服一下。
“不行,色字頭上一把刀,一會兒插進去不舍得拔出來,耽擱太久碰上人或者警察過來檢查就壞了。”
可是,這麼好的一個洞擺在麵前,現在哪兒又硬了,不插一下豈不是太浪費?
兩個念頭交戰了兩三秒,眼看著盧奇鳥就快要脫褲子了,突然間又一把將褲子扯上來。
“現在應該想的是該怎麼辦,這女人醒來說不定會報案……啊,有了。”忽然盧奇鳥看見她家裏有一台相機,就走過去將她家的相機摘下來了,對準她哪兒照了七八張相,然後給她留了一張底片,其餘的底片就全部拿走了。
又倒了一杯水過來,潑在她頭上,將她弄醒。
“王小姐,這張底片是留給你的,一會兒別想著報警。”
“嗚嗚……”王青現在也隻能幹叫。
盧奇鳥將她的繩子解開,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剛才的侵犯是我冒失了,得罪了。”
說完盧奇鳥轉身就走了。
王青將繩子弄開,第一時間叉開腿檢查了一下自己下麵。洞眼外的兩片花瓣還在閉合著,王青就鬆了一口氣!看來剛才他並沒有侵犯自己哪兒,但是這情景跟被他侵犯了也沒啥區別。
接著又拿起那張底片看了下,上麵赫然是她叉開雙腿的暴露照片。
王青簡直是將他給恨到了骨子裏,可是盧奇鳥的威脅還是有作用的,她不敢報案,甚至都不敢對她老公說。下一刻,王青才想起要將現場打掃幹淨。
晚上,王青老公餘仁鐸回來,說:“阿青,dogdog呢?上哪兒去了?”
“我也不知道,白天我開門,它就竄的一聲跑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咦?你脖子怎麼啦?”
王青縮了下,說:“打掃衛生時不小心弄傷了。”這是盧奇鳥撕扯她乃罩是留下的。
餘仁鐸也沒想那麼多,就進去了裏麵。
從王青家裏出來,盧奇鳥就將衣服正經的穿上去了,絲襪頭罩也脫了。不是王青……那該是誰呀?
現在盧奇鳥隻能先回家,靜等歹徒的消息。半路中,謝隊長的電話打過來,說:“壞事了奇鳥,剛才我通知了春山縣的人,讓他們過去幫我們監控打電話的歹徒,被他們發現了。現在歹徒打電話過來,讓我們立即帶齊三十萬到你們村後麵的竹林裏交易,不然就馬上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