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縣委領導都敢毆打,盧奇鳥,你真是越來越沒王法了!”警局裏,楚英紅看著盧奇鳥說。
“楚局長,你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呀,就算是我毆打他,也要有證據的才是呀。”
“證據,找到證據你就等著洗幹淨屁股坐牢吧,這回是誰也保你不住!”楚英紅憤怒的說:“你知道沈局長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不?”
盧奇鳥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把他的牙齒都打掉了幾顆,肋骨斷裂,現在在醫院裏包的像沙包一樣。”想起沈局長的慘狀,楚英紅都禁不住笑出來,說:“不過你很幸運,我們警局的人盤問了幾個圍觀的民眾,這些人暫時還沒有幫他做證的打算,都說沒看到。但是不代表沒有民眾會站出來幫他說話,或者是收買他。以沈局長的為人,找到幾個願意幫他做證的人一點兒都不難。”
“這不是要找人做假證嗎?”
“就算是找人做假證,可是隻要證據確鑿,還有他確實是被你打的不成模樣,所以要整弄你一個毆打官員的罪名,一點兒都不難。所以你這次是真的大難臨頭了。”
聽到盧奇鳥很可能會坐牢,謝津津又是擔心又是後悔的說:“對不起,奇鳥,我沒想過會演變成這樣子的,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這樣子。我要是不去找他,你就不會打他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楚英紅問。
謝津津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原來是沈旭跟她說,隻要她肯答應陪他三晚,他就把季小雙她們放了,其他的事一概不追究。
盧奇鳥跺腳:“幹媽,你怎麼能夠聽信那個家夥的話的,哪種人的話你也能信,別說他根本就不會放人,就算是他做完了真的把人放了,我也不會允許你這麼做。”
“現在說啥也沒用,你還是想想該怎麼樣把這件案子壓下去吧。你最好祈禱他不要找人做假證陷害你。”說完,楚英紅就出去了,到了門口對著一名警員吩咐說:“一會兒辦理好手續,把他們放了。”
楚英紅剛才隻是一個猜測,假若沈旭真敢再找人做假證陷害他們,也是有一定的風險的,一旦對方將他爆出來他找人做偽證,沈旭的麻煩也不小。楚英紅估計他是不敢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找人做偽證的。
居然沒證據,楚英紅放了他們也不是不可。
聽到楚英紅要放自己,盧奇鳥也跟著愣了愣。
回到家裏,還在不住的數落謝津津,謝津津還是頭一次被他說的無言以對。直到謝津津答應不再去做這種傻事之後,盧奇鳥才拿著那份公文,過去找齊秋霞。
齊秋霞看了有大半個小時,說:“我說你怎麼這麼天真的啊,沒見到實物,單從這份公文上看,哪兒能夠看得出來問題。就算朱大凱做的那條橋梁真的在偷工減料,也要經過這方麵的鑒定專家前去現場考察實物,才有可能發現。”
“那這份公文豈不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齊秋霞笑笑,說:“有用,怎麼會沒用處呢,如果是上到法庭,這個賬簿就是一份很好的證據!”
“為啥呢?”
齊秋霞說:“你平時腦子還挺靈光的,今天咋就犯傻了?要是檢查過他建造的那個橋梁確實是有問題的話,那這個賬簿上的數據就是虛假的,他肯定報大數了。”
“哦!”盧奇鳥恍然大悟,說:“所以,咱們就可以拿這個跟他做對證,就可以證明他偷工減料了!這樣他就有把柄落在咱們的手中,然後咱們就可以拿這個去威脅他放人,是不?”
“是的。這回變聰明了。”
“那咱們去哪兒找人去鑒定他們做的那棟橋梁有問題呢?”
想了一會兒,齊秋霞說:“我回去問問我爸有沒有這方麵的人才吧,如果有的話,就借兩個過來幫你做一下鑒定。”
盧奇鳥尷尬的笑笑,說:“謝謝秋霞姐,又要麻煩你了。”
“說這些幹啥呢,我以前在你們家裏住了這麼久吃了這麼久,咱們不也是啥都沒有計較的嗎?”
當天,齊秋霞就回去家裏找人幫忙了,兩天之後,齊秋霞就帶著三個人,開著一輛麵包車回來了。
收到她回來的消息的盧奇鳥就在縣城裏等她,齊秋霞打開麵包車的車門,說:“上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梁師父、這位是鐵師父,都是我爸通過關係,在他朋友的建築公司裏借回來幫忙的。梁師傅和鐵師傅他們還急著回去處理工作,所以咱們就不要耽擱兩位師傅的時間了,馬上過去環水鄉檢查吧。”齊秋霞給盧奇鳥他們介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