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經摸到了她挺翹的臀部,溫柔的撫摸著。
“別……別……”她話都說不利索了。
洪長海的手伸進了她的褻褲裏,用力的揉搓著。
她著急的抓住了他的大手。“我……我今天……我危險期。”
他聽到這句話,無奈的歎了口氣。
“真是……天不遂人願。”
洪長海慢慢的把手收了回來,重又攔住她的腰肢。
“你不是……都知道了麼……那還不放手……”蘇采小聲的說。
“怎麼?抱抱你也會懷孕的咯?”洪長海抬了抬眉毛。
“不會……”蘇采無奈的歎了口氣。“但是……你要是繼續抱著的話……飯就要糊了……”
一股焦糊的氣味最終毀掉了羅曼蒂克的氛圍。
蘇采紅著臉給他乘了一碗糊的不是怎麼厲害的米飯。
洪長海尷尬的笑著,大口的吃著飯,他們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那個……”蘇采忽然紅著臉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嗯?”洪長海非常樂意打破這尷尬的局麵。
“你真的……你為什麼……”蘇采低著頭,她忽然有些羞澀的使勁甩甩頭。“算了,不說了。”
“怎麼了?”洪長海盤膝而坐,扒著碗裏的飯,歪著頭看著她。
“我……我忽然不想說了。”蘇采搖搖頭,自己給自己乘了一小碗米飯,小口的吞咽著。
“你這……話說一半……吊人胃口啊。”洪長海從另一邊的火堆上撕下一條風幹的狼腿,小心的撕出幾條肉,放到了蘇采的碗裏。
蘇采靦腆的點點頭,賣力的嚼著。
“那我猜猜?”洪長海已經吃完了碗裏的米飯。“剛才的事情?”
“嗯。”蘇采紅著臉點了點頭,她拿過洪長海的空碗,又給他乘了一碗米飯。
“所以呢?說到底你還是想的咯?”洪長海作勢欲撲,嚇得蘇采差點掉了手裏的碗。
她端正了碗,把米飯遞到他的手裏,低著頭捋了捋額前的柔順的劉海。“不是……不是這個。”
“那就是……等危險期過去麼?”洪長海點了點頭,接過她手裏的飯。
“也不是……也不是這個。”蘇采搖了搖頭。“你別問了。”
洪長海無奈的搖搖頭。“我們都這個關係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蘇采咬著嘴唇,遲疑了一會。“你說的也對……為什麼在村子裏的時候……你不和我……做?”
她的臉已經漲的如同熟透了的西紅柿。
“在村子的時候?”洪長海想了想。“你不是拒絕了麼?”
“不……我不是說……過幾天嘛……”蘇采羞澀的搖搖頭。
“那可能是我忘了吧。”洪長海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他並沒有忘,他撒了一個小謊。
但他又確確實實忘掉了什麼……他的大腦裏有一塊空白的記憶,像是範寬的那副《溪山行旅圖》摳掉了那一隊旅者。
一切從此便不再完整。
那可能是那個原因……被他遺忘掉了的原因。
他無端的歎了口氣。
忘掉的事情……還是不要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