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查出來兩年前她跟您回到昌寧市的時候,就已經著手準備這些了。而且,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傅寄行深信不疑那個孩子是他的。”
“看來,她早就想一鼓作氣的找傅寄行報仇。”
夏深記得,兩年前在國外見到林真真的時候,她落魄得被一個黑人帶去小黑屋裏麵欺負。他有反骨,對傅寄行的行為一概是不屑。所以傅寄行有意要讓林真真無法翻身,他就偏偏不想傅寄行如意。
隻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安分,早就有陰謀。
夏深叼著煙,伸了伸懶腰,麵向蔚藍的天空。
“她在哪裏?”
底下人趕緊說道:“最近她一直待在酒吧裏,傅寄行的人還沒有找到您的地盤。”
“走吧。”
夏深吸掉最後一口煙,將煙頭給扔在地上,用鞋尖撚滅。
看到煙頭徹底的成了碎末狀的時候,他又將拐杖交給一旁的護士,拍拍身上被煙灰灑了點髒的病服。
“您是要?”
底下的人生怕丟了拐杖的他站不住,也不懂他說走的意思。
夏深撇嘴,神情難得的沒有陰險,笑得很愜意,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
酒吧的音樂動感,林真真正和一個剛剛搭訕自己的男人在跳熱舞。
突然,有人將她的手臂一扯,不顧現場情況的直接將她從舞池拉走。
拉扯她的人是夏深的一個手下,林真真認識,附近的常客也認識,被拉扯的人包括跳舞的人,也就對這一幕沒有太多的詫異。
不一會兒,林真真被帶到了吧台負責人的辦公室裏麵。
身後的人毫不留情的把她一推,她差點栽在地上。
當她抬起頭時,看到在她眼前的人是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臉盎然望著她的夏深。
林真真一開始是懷疑的回視他,在看到他隻是帶著平時吊兒郎當的笑容,戒心便鬆了。
她露出嬌媚的笑,扭著腰身,曖昧的走到他旁邊坐下,緩緩地俯靠在他的身上。
“夏總,您這是好了?上次見您的時候,你可是連床都下不了呢。”
夏深沒有任何動作,笑著開口:“你把上次帶來見我的孩子送去傅家了?打算做些什麼?”
林真真想在他的臉上找到詭譎的痕跡,發現他的笑容裏麵什麼都沒有。
莫非……
“夏總難道是打算和我合作?”
“你覺得呢?”夏深捉起她的下巴,有意也將自己的呼吸吐在她的臉上,聲音溫和得讓人毫無戒備:“你很厲害,將傅寄行耍的團團轉,明明不是他的孩子,他也深信不疑。”
夏深調查了自己。
林真真心裏暗驚,不過原本她就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思將孩子送去傅家,也不怕夏深知道。
乍一看他的手勁以及語氣都相當的平緩,好似是真的要和她合作的前奏一樣。
她說:“傅寄行讓人來給孩子做DNA親子驗證,拿走的頭發是一個月前我去他兒子的幼兒園裏取的頭發。所以,傅寄行隻是和自己的兒子做了DNA,當然深信不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