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慘了他。”
聽到顧樊臣這樣說，江小宛感覺大腦昏了一下，襲擊而來的是劇烈的心髒跳動。
她的手心握著玻璃杯瓶身，抓了再抓，臉不自覺的微熱，本來想和顧樊臣抱怨的話，被梗塞在了嘴裏。
為什麼，單單是聽到顧樊臣這樣說，她的反應就這麼劇烈，完全不像自己。
“你在騙我吧？”好一會，江小宛幹笑：“他那麼霸道，口氣經常那麼衝，又總是限製我做任何事情，我怎麼……怎麼可能……”
“以前我也覺得不可能。”顧樊臣回想當初，有些唏噓：“記得以前你和他在鬧離婚，我兩次車說要帶你走，你都拒絕了。我也從來沒見過他對你好，可你就是那樣的倔強。被他惹哭了一次又一次，還是不肯離開他。”
“是嗎……”江小宛低下了頭，情不自禁的緊張咬著杯子內的吸管，如果像顧樊臣所說的那樣，傅寄行既然經常讓自己不愉快，那她怎麼還會愛慘了傅寄行呢？
而她，對顧樊臣的話，深信不疑。因為每每見到傅寄行的時候，她總是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即使他做的一些事情不是她喜歡的，她就是會悸動。
頭，微微的有些疼，突發性的疼，她難受的按壓著太陽穴。
“宛宛！”顧樊臣關懷，扶著她的肩，幫她按摩頭部穴位。
隔了一會，她的臉色好了一些。
“抱歉，讓你擔心了，我沒事。”
“是不是因為要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所以會難受。”
“嗯……一旦有想要想起以前事情的念頭，就會頭疼。”江小宛輕搖了搖頭，回來昌寧市已經幾次這樣了，但是那股痛意來得快消失得也快，她現在也沒有那麼痛。
顧樊臣有個心理醫生朋友，早前聽這位朋友說失去記憶的人找回記憶不難，但是想起來的那一刻會填塞太多東西，患者往往會承受不住。
“或許我們要慢慢來。”顧樊臣喃喃，詢問：“宛宛想去打打球放鬆下嗎？”
“打球？”江小宛朝綠油油的草地望過去，視野很好，看了心情很舒暢，隻是她從來不接觸高爾夫，所以根本不會。
“我……我不會……”
顧樊臣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沒事，我教你。”
他笑得很陽光，讓江小宛心裏很舒適，不由點了頭。
……
高爾夫是讓人放鬆的一項運動，一般商人談合作都會選擇這樣的場合，顧樊臣經常會打高爾夫，技術也很厲害，教江小宛正好。
兩人並沒有去換特定的運動服，隻是先拿了工具來試一試。
旁邊剛好有個女教練，在顧樊臣指點江小宛的時候，也過來幫忙指點。
第一個杆揮動，球歪歪斜斜的劃走了。
“沒事，再來。”
顧樊臣在一旁打氣，江小宛深呼吸，試了第二杆。
第二杆揮動，球跑得太遠，甚至飄離了軌道。
江小宛有些嫌自己丟人了，但顧樊臣在一旁鼓勵，她便再試了幾杆。
終於，試了好幾杆失敗的球後，有一杆能進洞了。
“耶！”
她開心不已，和顧樊臣擊掌，活潑又天真。